“不解風情?難不成巫婭當時你也在場?聽起來跟親眼見到了似的,說來聽聽。”
墨城頓時來了興趣,早已將剛才洛楓的事情完全拋之腦後,興奮在巫婭的臉上親了一口,意猶未盡地道。
程天澤眉頭微蹙,也朝著巫婭看了過去。
現在已是無計可施,兩頭都無從下手,特別是那個小機靈鬼,簡直是肚子裡的蛔蟲,早已埋伏好了陷阱,讓他跳,關鍵跳下去了,還站在岸上觀望。
這叫他如何不氣?
“難道我猜錯了?”
巫婭見偌大的包間內,兩個男人盯著她看,一個眼神意味不明,一個眼神期待興奮。
她疑惑不解地問。
“你說的沒錯,他就是不解風情。”
墨城拍了拍膝蓋,很確定地點頭道。
“別藏著掖著了,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嗎?”
墨城顯然不打算在你猜我猜的遊戲裡耗費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乾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程天澤重重地嘆了口氣,擱下酒杯,又抽起煙來,朦朧的煙霧中,只見那薄唇微啟,將她的態度和鹿角的反應,都告訴了墨城。
最後他閉上了眸,感覺嘴裡的煙都變了味道,寡淡無味,眉頭緊擰,將那半截煙,使勁地摁滅在菸灰缸裡。
那菸頭都摁成了一團,可見他用得力道有多大了。
墨城這才從他的話語中,醒悟過來,盯了他好一會,搖搖頭道:“果然和你一貫的作風一樣,不解風情,你說你,跟我在一塊這麼久了,怎麼就沒學到個皮毛呢?”
“別廢話,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程天澤可是智商爆表,在這方面是完全碾壓墨城的,但是情商嗎?
有待考證。
就比如現在。
墨城十分有優越感,那張不正經的臉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不過那亡妻嘛,的確是人間一絕,倒也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了。”
他隨意地撩開額前性感的劉海,十分自戀的往後面一鋝,“阿婭,你是女人,最瞭解女人吧,你來分析分析看。”
巫婭那修整得長長的漂亮指甲,端起酒杯晃了晃,狀似思考了那麼一會兒,瞅著墨城問:“是那位傳說中的亡妻嗎?”
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過這段被廣為人知的戀情,但多多少少已經從別人的嘴裡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自然也是十分好奇他們兩人之間的過往,便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沒錯,亡妻,又活生生的出現了。”
巫婭勾唇笑了笑,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依我看,一個已經在眾人眼中死亡了的人,突然出現,有兩個可能。”
程天澤抬眸,那幽深如淵的眼,看向巫婭。
驚得巫婭一時住了嘴,有些侷促地看向墨城。
雖說她是墨城明面上的女人,但到底也就侷限於此,她的身份還不足以與他並肩,此為身份之差。
若不是墨城和她的這層見不得人的關係,她是沒有資格出現在這個包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