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太君這才接過碗,抿了一小口,很苦,當場就吐了:“好苦!”
喬禮看著地上的那一口吐掉的藥汁,挖心挖肝的痛,那裡面可是有他的血,他兒子的心頭肉啊,每一口都是珍貴的,怎麼可以浪費。
“良藥苦口。”喬老爺子哄著,“來,喝了它,身體就好了。”
喬老太君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碗苦藥喝了,苦的她差點,連舌頭都捋不直。
喝完後,大家緊盯她的頭髮,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會變黑,變年輕。
但是,盯了好一會兒,喬老太君一點變化也沒有,就連花白的頭髮,也沒有變黑。
喬禮氣的吐血。
這是不是證明,他被神醫給耍了。
啊啊啊!
壓制著怒氣的喬禮,爆發了,指著葉新大怒:“爸媽,我們都被葉新給耍了,他和神醫認識,一定是他打電話,讓神醫故意這樣子說的,為的就是看我們喬家人,自相殘殺?”
喬老太君見自己頭髮沒變黑,手也沒變年輕,心中的怒氣,也在蹭蹭上漲。
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那一開始,不如不說。
“葉新,你有什麼好說的。”喬老爺子看到喬老太君黑臉,便沉下臉來,衝著葉新喝道。
葉新淡淡道:“既然是神醫說的話,那定是有道理的,咱們不妨再等等?”
喬禮撿起皮鞭,朝葉新走去,怒聲道:“說什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吃飯故意把桌子踢翻,卻怪到天明身上來,今天這家法,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一直哼哼的喬天明,也出聲了:“就是,爸,就是他故意把桌子踢翻,然後嫁禍到我身上來的。”
捂著喬天明傷口的張英,也喝道:“對,就是葉新把桌子給踢飛了,三弟三弟妹,你們坐的離他最近,難道沒感覺到嗎?”
喬義和田珍,其實並不想參和這事,但被喬老爺子,這麼盯著,他倆點頭了:“是,我感覺葉新在桌下的動作,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就是他踢桌子的動作。”
有了這兩人做證,喬禮得意了:“葉新,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葉新聳聳肩:“嘴長在你們身上,死的活的還不是任由你們說。”
“那你這就是承認了。”喬禮徵詢喬老爺子的意見,“爸,葉新身為我們喬家上門女婿,卻不分尊卑,還夥同外人,來坑害我們自家人。他就該受我們喬家家法,二十鞭。”
喬婉夏一聽,嘴唇都嚇白了:“大伯……”
“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喬禮厲喝,喬婉夏淚水連連,在喬禮陰冷的目光下,含淚閉嘴。
喬老爺子撫摸著鬍鬚,滿意點頭:“好,二十鞭。”
喬老太君端正的坐著,不出聲,卻也表明了她的態度,這二十鞭,可以打。
喬禮陰冷的笑了,哼,我放了血,我兒子挖了心頭肉,豈能讓你這個廢物,完好無損,不打的你皮開肉綻,算我輸。
手中鞭了,猛的一甩,空氣中,發出啪的響聲。
眾人光是聽這聲音,都嚇的臉色發白。
喬婉夏瑟瑟的,砰的跪在地上,向喬老太君磕頭:“奶奶,二十鞭是會要人命的,奶奶,求你,少打幾鞭吧?”
喬老太君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冷冷道:“湯水淋在身上,很難受。”
喬婉夏面如死灰,奶奶這是認定了,就是葉新的錯,得受罰。
嗚,以前葉新沒來,喬天明的錯是她背,現在有了葉新,喬天明的錯,就甩到他身上去了。
是她對不起他。
喬禮獰猙著臉,手中鞭子,即將要甩到葉新身上,葉新突然喊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