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季子清淡淡的說道,這個樣子,反而讓慕寒有些擔心了:“你真的沒事?”
季子清嗯了聲:“沒事。”
爭執
季子清淡淡的看著慕寒:“我能有什麼事情?”
慕寒沒好氣的看了季子清眼,就他這個樣子誰能相信他真的沒事啊?
“木堂主那邊你是隻打算對付他,還是直接起把他身邊的人也給收拾了?”慕寒皺眉看著季子清認真的問道。
季子清看著自己的手心,冷冷的說道:“自然是起把人給收拾了,留著人給我們找麻煩嗎?”
慕寒眉頭微微皺著:“你要直接對他們動手的話,恐怕會有些困難。”
“困難什麼?這些年你做的這些事情還少嗎?”季子清冷笑著說道,他已經不是第次放過那些人了,既然他們不懂得珍惜機會,那就不要怪他對這些人不客氣了。
慕寒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看了季子清眼,在看到他那涼颼颼的眼神之後,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算了,他還是不要在這裡惹他生氣了,既然都已經決定了,他再說什麼似乎也是沒用的。
“那行,不過你已經有證據了嗎?”慕寒好奇的看著季子清。
“早就有了,只是直沒拿出來的,畢竟哪個勢力沒有兩個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清理乾淨了也不好,不過這次我不打算放縱他們了。”季子清淡淡的開口說道。
慕寒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你這話說的是不錯了,你是打算怎麼動手?”
季子清看了慕寒眼,坐在床上很是隨意的說道:“這些事情還需要我動手嗎?”
慕寒愣愣的看著季子清,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感情這傢伙已經算計好了?
木堂主回去之後,砸毀了自己好多的東西,而那些都還是他的收藏,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
“老木現在這事情恐怕不好辦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難道我們要這樣放任下去嗎?”邊上的人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在這樣下去,我們這些人大概都死定了。”
季子清剛才有的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他們的日子還能過的好嗎?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木堂主的臉色很是難看的看著身邊的人,很是惱火的說道:“該死的季子清,他好樣的,這次我不會就那麼算了的,婉兒不管再怎麼不好,那
都是我唯的女兒,他憑什麼這樣對待我的女兒?憑什麼?”
“可不是?這根本就是沒把我們給放在眼裡,這侄女的仇定要報。”邊上有人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木堂主點點頭:“嗯,必須要報仇,他害我女兒,我也要讓他嘗試下喪子之痛,害我女兒被人這樣對待,我也要讓他妻子受到同樣的對待,我要讓他親眼看到他的妻子被人給侮辱致死。”
邊上的人看著木堂主這個樣子,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不過倒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沉默的聽著。
“你們說說現在該怎麼辦?”木堂主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這喜人都是他相信的人,他們都是條船上的,所以也不用擔心這裡會有人把他們的計劃給說出去,就算是說出去,他也有的方法對付背叛的人。
有的人沉默著,有的人思考著,就是沒有人開口說話。
這樣的狀態,讓木堂主的眉頭微微的皺著:“怎麼?你們是點兒想法都沒有嗎?”
“不是我們沒有想法,而是這件事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不是你說了怎麼辦,我們就能怎麼辦的。”邊上的人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涯。
“是啊,這件事不是簡單的問題,從季子清的態度上來看,就知道他很在意自己的妻兒,如果這事情個處理不好,那到時候就是我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對,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好所有的道路之後,再來做打算,如果你現在就想報仇,那我們沒辦法跟你起,這樣只是把我們往死路上推。”木堂主邊上箇中年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陳大哥說的對,這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你該很清楚季子清是什麼樣的人,這事情要是做好了,沒被人發現這還好,可若是搞砸了,那死的就是我們所有人。”
木堂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那麼說,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你們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是條船上的人。”
“我們是條船上的人沒錯,但我們沒說要跟著你盲目的去送死。”被叫陳大哥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是合作的夥伴沒錯,他們也願意幫木堂主去對付季子清,但是想讓他們這樣去送死,那想都別想。
季子清是那種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做了,那麼最後等著他們的就是家破人亡了。
既然知道最後是什麼結果,那他們幹嘛還要去幫忙呢?
木堂主臉色變的鐵青:“你們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