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說,他的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已經死了?如果你是說送被到孤兒院裡的那個是我,那我哥哥,我才遇上他,他沒有死啊?還有,為什麼那個男人的名字會和我的一樣的?”高照聽了更不明白了,如果他說的一個兒子已經死了,那要李佳其是誰?
“你乖乖地,慢慢聽我講,那是第二個故事。”明空有些不滿他的打斷,繼續說著。
“後來,他們找到了那個被送到孤兒院的兒子,併到兒子身上的信物收回去,並讓院長把孩子的名字起叫高照,和他的名字一樣,這樣,黑道的人就不會想到,這個和他一樣名字的,會是他真的兒子了,於是,他的兒子便在那個孤兒院裡,健康無憂地長大。”明空說著,突然眼神變得可怕了起來,說話的語速也越來越快地說:“但是,他又害怕如果身邊沒有兒了的出現,那黑道老大總有一天會找到他的親生兒子,會傷害到他的親生兒子的,於是,他就在另一個孤兒院裡收養了一個小孩,當作他親生兒子的替身。”
“那個小孩子在男人的身邊長大,男人很疼愛他,小孩也把那男人當作神明般崇拜著,可是在男孩的整個童年裡,都被無數次綁架和害怕填滿了,上著上著學,就會被人莫名的抓走,打得半死後被男人救了回去,每一次都把他從鬼門關裡出回來,還沒有休息好,又再一次掉了進去,不斷地輪會著,那時候,男孩還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要這樣來傷害他,直到十五歲那年的生日,他偷偷地和慎跑出去玩,又被黑道的人捉住,那一次,男孩像你現在這樣,被五花大綁地關在一個地牢裡,身上被放了一個時長為一個小時的計時**。”明空說著,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憶裡,緊緊地閉上了眼。
半響後,才慢慢地睜開,看著高照繼續說著:“地牢裡只有他一個人,空氣地安靜得可怕,只有那滴答滴答的聲音一直在他的耳邊響起,他知道,每響一聲,他都離死神更近一步,他是那樣的無助和害怕,恨不得身上的**下一秒就把他直接炸死了,也不想要再受那樣的折磨,那聲音幾乎持續了一個小時,男孩緊張害怕地已經崩潰了。”
“後來呢?”明空說著就沒有說下去,高照聽得入了神,見他沒有再說,便問道。
“後來,那個養育了我,又帶給我這些痛苦男人,用生命救了我,他幾乎是跟那黑道大哥同歸於盡的,當慎衝進來在最後一秒的時候,把**拆下,救出我後,出來看到的就是黑道大哥的屍體,還有奄奄一息的他。”明空回憶起那個人死的時候,他那痛苦的心情,眼淚不由自主地注出來。
他口口聲聲說那個人男給他的人生帶來了這麼多的痛苦,可高照可以感受到,明空是很愛那個人的,不然也不會每年他的祭日,都會在他的墳前跪上三天三夜。
“就在他死之前,我都那麼敬愛他的,可是他偏偏在臨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跟我說,對不起,我這些年所有受到的傷害,都是為他的親生兒子而承受的,他害怕他的親生兒子會被黑道大哥發現,於是他就收養了我,讓我來代替他的兒子,他還說,要我找到他的親生兒子,然後好好地保護他。”明空眼框裡痛苦地流著淚,臉上卻是不可自信的表情。
“好好保護他?我好好的人生,都被毀了,他那親生的兒子就那麼金貴,我的命就那麼的低賤嗎?”說著,便激動的上去一把扭住高照的脖子質問道。
“咳,這關我什麼事,放開我。”被這莫名其妙地扣住喉嚨,高照低著聲對他吼道。
“你還不明白嗎,一樣的眼神,一樣的名字,你就是那個男人金貴的兒子啊,沒有我的存在,這些傷害都是該你來承愛的。”明空失控地叫著。
“你真的以為我過得很好嗎?我當了一輩子的孤兒,從出生到現在連自己親生父母的模樣都不曾見過,你卻可以在他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愛長大,如果可以換過來,我寧願是你。”高照不再掙扎,安靜地看著他說。
“哈哈哈,你真的寧願是我嗎?那我把你該承愛的,都還給你。”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同來了個黑色的包包,明空一手把上面的包拆開,裡面竟然是一個計時**。
“你,你想幹什麼?”看到**的那一刻,高照聲音都抖了,這一次,他真的離死亡很近很近了。
“我也給你一個小時的時候,慢慢地享受,看你會不會像我運氣那麼好,熬到最後一秒,會有人來救你呢,還是會嘣地一聲,變成灰呢?”明空瘋狂地笑著說。
“你個神經病,快放開我,快放開我。”高照這下子沒辦法再淡定下去了,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想在從束搏裡出來,卻越掙扎越緊緊地被困著。
他眼睜睜地看著明空把那**安放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上面設定好時間,剛好60分鐘。
一切都準備完成後,明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笑著說:“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那美妙的時刻吧,對了,為了防止慎他們會過來破壞我的傑作,我現在要走了,要得完好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才會開心,沒有心思去管你的事,然後,你就在這裡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
“你個死變態,快放開我,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高照大聲地吼著。
明空沒有再理會他,信步地走到大門前,準備在離開,臨走的時候,還笑著轉過身對高照說:“對了,你不是說沒有見過你的親生父親嗎,你死了後,我會給你收屍,一起埋在他那裡,到時,你們父子兩,可好好聚一聚了,反正也是同一個名字,也不用再多刻一個墓碑了,不用太感謝我,就當是我最後報答他的養育之恩吧。”他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後,沒有等高照說什麼,就直接出去,從外面把門緊緊地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