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世華兇悍到鋒芒畢露的眼睛裡,卻流露出一股難以察覺的悲傷。
她緊緊的掐住手心,話鋒一轉,猙獰的笑著:“年輕貌美又如何?”
“這年頭總是有比你更加年輕貌美的人出現,到那個時候,你就問下,你的這張臉還值得上多少個錢!”
“你別以為夜臨風有多愛你,如今不也是將你丟到了這裡?”
文淑看著伍世華的脖子,哪怕有著絲巾的遮擋,卻仍然能看到那抹紫色的掐痕。
而且,這還遠遠不夠……
文淑看到伍世華的夫妻的宮位,扭扭轉轉,可知她這一路過得有多艱辛。
“文淑,我看你是不知道夜臨風那種人人喊打的活閻羅,為什麼唯獨會對夜長平態度不一般呢?”
文淑此時看著伍世華,長長的睫毛微動。
她也對這件事感到疑惑過,夜臨風這個人本就是與野狗搶食而生的,哪怕回了夜家,能跟夜長平有多少的感情?
在夜臨風眼裡,整個夜家都不是是個事情!
瞧那,二叔公,還不是在夜臨風面前裝著孫子!
夜老太太能得到夜臨風真心的對待,那都是日子積累起來的情感,真情實意的付出。
甚至,為了夜臨風,夜老太太犧牲了許多,這也才換得了夜臨風尊敬的“奶奶”。
可夜長平卻從未如此對過夜臨風,他甚至將夜臨風推回那場煉獄裡,重新當作一條狗,只是這主人換了。
夜臨風說是怕夜長平,可這又說不通……
瞧夜臨風當場就想殺了夜長平的長子,這哪是把夜長平放在眼裡?
可夜臨風卻很明顯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夜長平的擺佈。
或許,夜臨風有難言之隱?
或許,夜臨風有把柄被夜長平握住?
又或許,夜臨風有一樣看的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被夜長平拿捏住了?
文淑忽然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
伍世華嘲諷的看著文淑,紅唇上下碰著,殘忍的揭開了真相:
“呵,這還得從夜臨風那小子發生車禍,卻大難不死的時候說起。”
“其實,那次車禍,不僅僅是夜臨風活了下來,還有另一個女的也活了下來。”
“那就是夜臨風的母親,水月心。”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嗎?夜長平能拿捏住夜臨風的,正是水月心!”
“你不要真的認為夜長平有多厲害?整個夜家集團能得到如今的蒸蒸日上,靠的是什麼,不就是夜臨風在外面的廝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