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彥觀看了片刻,不由得問道。
“嗯。”
花開院雅樹拿著毛筆,問道,“宇都宮氏的委託你有看到嗎?”
“有。明火符太難,不是我現在能做的委託。”
晴彥注視著他的動作,說道,“不愧是社長,輕而易舉就做到了別的符咒師做不到的事情。”
他倒不是恭維。
花開院雅樹是唯一的一位第二階符咒師,實力相當不錯。
在明火符的成功率上也比別人高。
只能說,大家族出身的就是不一樣。
“你剛剛入門,確實還沒到製作明火符的時候。”
花開院雅樹笑著說道,“不過多看看,對你有好處。”
“謝謝社長。”
晴彥真誠的說道。
經過兩個小時的觀摩和花開院雅樹的認真講解,他掌握了明火符的畫法。
在購買了一百二十份第一階符咒材料後,他離開了符咒社。
他的行為並未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畢竟誰也不可能相信一個初學者就敢以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去製作明火符。
不過材料是真的貴啊。
他這段時間做的委託得到的報酬全投入了進去。
東京都上京區西洞院土御門酒店。
昔日安倍晴明的故居。
土御門真白靠在沙發上。
她金色的面紗已然不見,露出了那張精緻絕倫的瓜子臉。
土御門真梨跪坐在她的面前,念著晴彥的資料。
“神宮寺冬御。”
土御門真白眯起眼睛,雙手抱著下作的容積,說道,“原來是那隻狐狸。”
“我們不敢接近她。”
土御門真梨露出歉意,壯著膽子抬起頭,說道,“所以打探到的情報並不多。”
“不怪你。”
土御門真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光是這點兒資料,無法判斷晴彥的身世。
現在唯一的依據是他的相貌。
但這世界上人這麼多,總有幾個神似的。
由夜姐姐,你的那個孩子究竟在哪兒?
“去幫我辦理一下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入學手續。”
土御門真白嘆了口氣,說道,“真梨,我有點兒累。”
“是。”
土御門真梨應了一聲,立即爬到她的面前。
她抱住土御門真白的雙腳,褪下黑色絲襪,雙手熟練地進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