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夢箋緊張的看著擂臺上的二人,手心很快便被汗水打溼。
“姐,你緊張什麼,不是都已經跟左松說明白了嘛,不用擔心!”陸羽看到林岱莫上場,崩了一天的弦終於鬆了下來。
“左松這個人到底靠不靠得住?”
陸羽一聽樂了,“姐,你不會是怕他贏吧?別逗了,他會看上你?啊不,我是說,他不像是有野心當駙馬的人吧……”
陸羽越描越黑,索‘性’閉上嘴巴專心看臺上的比武。
林岱莫在路上這些時日,耗費了太多體力,十幾招過後顯然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就你這樣,我勸你,還是早早下臺去吧,不然被打得渾身是傷,只怕連醫‘藥’費都付不起!”左松斜睨著林岱莫,語氣甚是不屑。
林岱莫卻不答話,從地上一躍而起,再度向左松衝過去。
“姐,這情形看上去怎麼有點不太對勁!”陸羽終於看出些名堂,他本以為是左松怕陸翊看出破綻,所以虛晃過招,可如今已過了這麼久,左松反而像是動了真功夫。
陸夢箋緊緊咬著嘴‘唇’,生怕林岱莫被打下臺去。
“譁!”擂臺下,又是一陣喝彩聲,只見左松迴旋一腳踢在林岱莫身上,林岱莫重重倒在擂臺上,一口鮮血噗的噴了出來。
“左松太過分了!”陸夢箋終究還是忍耐不住,拎著裙子便要往下跑,被一旁的陸羽眼明手快一把抓住。
“姐,你瘋了!這樣你會害死他的!”陸羽小聲說完。眼睛則不時偷瞄陸翊。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在做什麼?”陸翊早已發覺二人不對勁。見陸夢箋這般失態。臉‘色’已是不悅。
“沒、沒事,父王,姐說坐了這麼久,‘腿’都麻了,想去走走,兒臣恰好也想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年輕人,就是坐不住!”陸翊只關心臺上之事。至於這雙兒‘女’,身邊有護衛守著,總不至於出什麼大‘亂’子。
陸夢箋走下城樓,‘門’外盡是密密麻麻的圍觀群眾,若她就這樣出去,只怕所有人都不去關心擂臺賽,反而都衝她圍過來。
正在兩難時,突然看到一個衣著素淨的‘女’子拎著水壺往柴房走,她眯眼一笑,有了主意。
換好衣服的陸夢箋在陸羽陪伴下。從城樓一側的小城‘門’偷偷溜出來,看到人縫便往裡鑽。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看到了擂臺的邊。
而此刻,林岱莫已然被左松打得鼻青臉腫,再度倒在臺上。
左松雖稍占上風,但也被打得不輕,站在一旁極沒有風度的大聲喘著粗氣。
“你認不認輸?”
“不認!為了我娘子,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擂臺上!”
由於人眾喧鬧,擂臺之外的人並未聽到二人對話,然而左松在臺上卻聽得清清楚楚。
“呵呵,你既然已經娶妻,又何必來爭這駙馬之位?”
“因為我的妻子,就是上面坐著的那位公主!”
“你胡說!”左松下意識的抬頭向上看,可除了當今聖上,旁邊已經沒了陸夢箋的影子。
“我曾答應她,今生再不與她分離,我已負過她一次,這一次,即使是死,我也要完成我的承諾!”
左松一時有些恍惚,就在這時,林岱莫突然一記橫掃,將左松摔在擂臺之上。
“你竟然使詐!”左松反應極快,用力一登,‘欲’要躍起,誰料卻被林岱莫借力打力,用力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