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雅呆了,還都說長瀛郡主失憶了,而且從這段時間的表現看來,確實比以前好了太多,可是怎麼一個月剛過,就又開始要恢復原狀了呢……
從天雅處取來一身宮‘女’衣服,陸夢箋便開始謀劃出宮後的打算,既然已經認了長瀛郡主的身份,若想悄悄逃走,被抓回來必是分分鐘的事,可是若繼續呆在這裡,只怕一輩子都見不到林岱莫的影子,所以權衡之下,陸夢箋決定,還是先好好考察一下後梁國都的地形吧,換言之,那便是先好好玩一通再說。
天頌擔憂地看陸夢箋從漱‘玉’齋後面呢走出去,低頭看看身上本屬於郡主的衣裙,輕嘆一聲進了臥房。
陸夢箋低頭跟在天雅身後,本想借守衛換班之際,悄悄尾隨大內太監宮‘女’出宮,奈何剛到第一道關卡,便被攔了下來。
“聖上有旨,無腰牌者,一律不得出宮!”神情嚴肅的守衛伸手攔下天雅前方的宮‘女’之後,天雅慌‘亂’的回頭看著陸夢箋。
“郡主,咱們也沒有腰牌,怎麼辦?”
恰此時,從旁邊走過兩個守衛,直接將無腰牌的宮‘女’扯到一旁,宮‘女’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還等什麼,先回去,想辦法!”陸夢箋說完,低首假裝翻看手中的籃子,好似在找什麼東西,接著一拍腦袋,“哎呀,原來是忘記帶了,我先回去取一下。”
說罷,頭也不回一陣風的飄走了,徒留天雅滿臉黑線,也小心翼翼退了出來。
陸夢箋離了凶神惡煞的‘門’衛,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被人喊住了。
“你,對,就是你,過來!”那個看起來英朗帥氣的男子手指著陸夢箋,“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陸夢箋自知逃不過,只得垂下頭,學著宮中的禮儀,輕輕走過去。
“你是那個宮的宮‘女’?”男子語氣有種說不出的冷傲。
“漱‘玉’齋。”陸夢箋想都沒想,直接便將自己住的地方給抖摟出來。
“嗯,聽說你們郡主回來了?”
“嗯。”
“郡主現在還在漱‘玉’齋?”
“嗯。”
“那郡主現在還好嗎?”
“嗯。”
“你除了嗯還會不會說別的!?”
“嗯,會。”
男子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捏住陸夢箋的下巴,硬硬抬起陸夢箋的小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堂堂博靜候之子!你一個區區宮‘女’,給我放尊重點!”
陸夢箋一把開啟男子的手,“呵呵,博靜候之子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仗著你老子的一點本事就開始為虎作倀!倒是你,要給我放尊重些!”
郭靖安愣了一下,但緊接著便掐住陸夢箋的脖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聞聲趕來的天雅嚇得下巴幾乎掉落在地,“安爺,您千萬別衝動!有話您好好說,求您快點放手啊!”
陸夢箋被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聽到天雅的聲音,心中總算有了著落。
郭靖安的手反而越來越用力,“告訴你們主子,她宮裡的人實在無禮,今日我便替她教訓一下,免得以後出‘門’在外,丟人現眼!”
說罷,才將陸夢箋一甩仍在地上,嫌棄的擦擦手,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陸夢箋深吸幾口氣,總算緩過神來,眼睛盯著郭靖安離去的方向,透出幾縷兇光,“那個人是誰?”
“回郡主,是博靜候長子郭靖安。”天雅跪在地上,扶著陸夢箋,片刻不敢放鬆。
“好,郭靖安是吧,我記住了!”
陸夢箋在天雅的攙扶下返回漱‘玉’齋,天頌長舒口氣,總算躲過了一劫。
可是當看到房中擺放的禮物時,陸夢箋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烏青。
“好個郭靖安,還好意思給我送東西,通通給我扔出去!”
下人站在堂中,不知如何是好,便聽到身後有人清脆的鼓掌聲。
“哈哈,對嘛,這樣的‘性’子才是我的姐姐!”又是陸羽,從來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還愣著幹嘛,通通都扔出去,他的東西還不知多骯髒,放在這裡只會玷汙漱‘玉’齋!”陸夢箋想到方才所受的折辱,氣便不打一處來。
“先等一下,”陸羽笑眯眯的攔住伸手抬禮物的太監,“這麼好的東西扔了豈不可惜,姐姐你不妨這樣……”p書.哈.哈.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