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官兵的聲音就在樓下,眼看就要來到樓上。玄澤索‘性’心一橫,閉著眼睛面向陸夢箋,伸手去‘摸’衣服,想將陸夢箋‘裸’‘露’的身體覆蓋住,誰知抬手竟是溫軟的觸感,玄澤驚的睜開眼睛,才發覺自己的雙手正貼在那兩隻柔軟的小白兔上,他抬起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又擦。
聲音越來越近,玄澤索‘性’直接將衣服罩在陸夢箋的身上,一把抱起陸夢箋,縱身一躍。
旋即,‘門’被官兵一把推開,那些官兵就像野蠻部落出身,將‘床’上‘床’下都看了一通,甚至連衣櫃都翻了一通,這才轉身離去。
玄澤聽著‘門’外的聲音漸漸走遠,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低頭看一眼懷中的‘女’子,誰知一低頭,竟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眸。
陸夢箋感受著抱在身上那兩手的溫度,神智突然清醒過來,睜圓了雙眼便要驚叫出聲。可是剛一張嘴,便被一隻手緊緊捂住,她嗯嗯的掙扎,身子突然開始下墜。
“噓,如果你不想摔死,就別叫,”玄澤一隻手抱著陸夢箋,另一隻手捂著陸夢箋的嘴,顯然難以維持陸夢箋的體重,見陸夢箋連連點頭,他這才兩手抱起陸夢箋,輕輕一躍,跳到地上。
陸夢箋這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竟是在房梁之上,若自己再掙扎片刻,只怕此刻就已經被摔成‘肉’泥了,心中不免有些後怕。
“快躺回‘床’上去,不然你的傷口又要疼了。”玄澤背過身,不去看陸夢箋。
陸夢箋低頭,發覺身上的衣服已然大開,身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胸’部,她輕啊一聲,連忙將衣服裹緊,忍著疼痛坐在‘床’沿,可是雙‘腿’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
“內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下……”陸夢箋輕聲請求,這個要求實在太讓人難為情,然而她實在無能為力。
玄澤轉過身,一不小心又瞥到陸夢箋的‘胸’前,此刻薄薄的綢衣被陸夢箋緊緊護在身前,可如此一來,反而更襯出那美好的身材,反倒比‘裸’膚更有‘誘’‘惑’力。玄澤臉騰的一下,似火燒一般,燒得兩頰直髮燙。
“我抬不起‘腿’,你能不能幫我把‘腿’抬上來,”陸夢箋努力說完,臉上也浮起一片紅雲。
玄澤扭頭看向一旁,輕輕抬起陸夢箋的雙‘腿’。
奈何陸夢箋‘腿’部傷得厲害,只是輕輕一下,陸夢箋便疼得呲牙咧嘴,深深倒吸一口氣。
“對不起,‘弄’疼你了,”玄澤動作更輕,可是陸夢箋還是忍不住“哎呀”一聲。
“沒關係,我能忍得住。”陸夢箋說完,銀牙緊咬,哼都不再哼一聲,可是‘肉’體的疼痛卻是無法避免,她痛得忍不住顫抖。
玄澤覺察出她的忍耐,於心不忍,索‘性’打橫將她一把抱起,輕輕放在‘床’上。
陸夢箋平躺下,仍緊緊抓著身前的衣物,而玄澤也立馬背過身去。
“不好意思,”玄澤背對陸夢箋,輕聲道歉,“方才我不是故意的,那些官兵闖進來,我怕會對你不利,所以就冒昧了,請姑娘原諒。”
“你是跟青霜姐姐一夥的?”陸夢箋想起那個冷冷的‘女’子,那會她給自己輔‘藥’時,動作極是輕柔,所以雖然她冷冷的,陸夢箋也知對方對自己並無惡意。可是這會又變成了這個翩躚美少男,陸夢箋想當然認為此人同那冷麵美人是一起的。
“嗯,青霜是我師姐。”玄澤說完,又朝‘門’口走兩步,“你再睡一會,等會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我就在‘門’口。”
“嗯,好,謝謝你,青霜姐姐的師弟。”陸夢箋道謝。
玄澤腳步一頓,這個稱呼,還真是彆扭,“叫我玄澤就好。”
“玄澤?好的,謝謝你了!”陸夢箋不斷把玩著這個名字,竟有人會叫選擇,真是夠奇怪,也不知他的爹孃為他起這樣一個名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陸夢箋目送玄澤走出‘門’去,這才鬆開一直護在‘胸’前的手,衣服又垮垮地垂到兩側,‘露’出中間大片白‘肉’。陸夢箋無語,努力抬起手,將褻衣重新放回‘胸’前,才發覺這衣服根本沒有紐扣!只在腰間垂著兩條細細的腰帶,可是以陸夢箋此刻的能力,根本沒法放到腰側。
她用力去拉腰帶,結果卻觸痛了傷口,痛得她嘶地一聲。
玄澤守在‘門’口,聽到這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慌忙推開‘門’,卻一眼正看到那兩坨白‘花’‘花’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