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你那樣,本姑娘還真看不上!”陸夢箋吐吐舌頭,哼著小曲往廚房走去。
而身後白翼然‘揉’著被扯痛的胳膊,呲牙咧嘴的直嚷嚷,“我還看不上你呢,小爺我可是有心上人的,比你漂亮一萬倍,你……”
還沒說完,頭上已然捱了一記爆炒栗子,林岱莫早就黑著臉恨不能將他打得滿地爪牙,只可惜體力太弱,還不等出手,自己早已被甩出七八條街了。
是夜,白翼然再次在林岱莫和胡伯的輪番攻擊下,喝得爛醉如泥,下了飯桌便直接回房呼呼大睡,可‘浪’費了一大壇酒林岱莫還是什麼都沒能問出來,心疼地抱著酒罈又‘亂’猜一通,只得黯然回書房睡去。
自打與林岱莫“分居”之後,陸夢箋的覺便格外淺,一丁點聲音都能將她從睡夢中驚醒,今夜雖說也稍稍喝了一盅酒,但頭腦卻還是益發清醒,只好吹熄了燈躺在‘床’上‘亂’七八糟想個不停,再加上白天被那個媒婆一鬧,對於白翼然更是頭疼不已,‘私’心想著如何才能勸服他不‘亂’招惹那些爛桃‘花’上身,不知不覺到了五更天。
陸夢箋此刻頭腦仍舊萬分清醒,突然聽見房頂有輕輕的腳步聲,然而不過瞬間便沒了聲息,且守在院中的小狗多多也沒發出狂吠的警叫聲,陸夢箋又支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心中則回想著當初在電視劇中武藝高強的刺客在房頂快速行走的情形,見久久沒有響動,才又安心的閉上眼睛,可是卻仍舊沒有睡意。
偶爾有鄰家的狗吠聲響起,可很快也便沒了響動,夜‘色’籠罩下的石塔村,沉浸在一片靜謐安詳之中。
房中突然飄來一股異香,陸夢箋一直在等待睏意降臨,此刻意識終於漸漸模糊,沉入了夢鄉之中。
‘門’被輕輕推開,幾個黑影一閃而入,又將‘門’輕輕關上。
“小河,你在‘門’口守著,你們幾個,按計劃行事!”為首的黑衣‘蒙’麵人低聲吩咐完畢,幾個人分頭在房中搜尋起來。
而剛才發話的‘蒙’麵人則噌地從懷中掏出一把極短的匕首,一步步慢慢走向‘床’邊。
奈何房中實在漆黑一片,縱使他們習武之人眼力超群,在這黑暗之中也實在有些為難,只聽哐地一聲清響,一人險些被橫在房中的凳子絆倒,雖然他手腳麻利一把將凳子抓在手中,可發出的聲音還是將眾人嚇了一跳。
“輕點,笨蛋,把人吵醒就完了!”為首的那人走到一半停下來,‘摸’索著找到一支蠟燭,點燃拿在手中,用衣袖微微遮擋著光芒,無聲無息走到‘床’前時,卻暗叫不妙,“不對,‘床’上只有一個‘女’人!”
“咱們中計了,快撤!”
‘蒙’麵人將手中燭臺迅速熄滅,原本微亮的房中瞬間一片漆黑,猛然陷入黑暗中,人的眼睛根本無法適應黑暗,幾個人跌跌撞撞往房‘門’方向衝去,可守在‘門’口的小河此刻竟然仍舊立在‘門’口毫無聲息。
“小河,開‘門’!”‘蒙’麵人深覺不對勁,一心往外走,但小河卻一動不動,他伸手一拉,小河竟然應聲倒地。
“朋友,既然來了,就多玩會唄!”聲音從房外傳來,輕輕飄飄,卻將幾人驚出一身冷汗。
“撤!”
一聲令下,房‘門’豁然‘洞’開,餘下三個黑衣人舉刀便要往外衝,刀光森然,鋼鐵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此起彼伏,白翼然武功雖高,但以一敵三終究佔了下風,一個不當心被對方的刀刃劃過左臂,鮮血頓時順著手臂流到地上。
眼看對方跳上房頂,白翼然一咬牙,不顧左臂鑽心的疼痛,也縱身一跳,橫刀攔住對方去路。奈何負傷在身又勢單力薄,幾個回合下來,已是氣喘吁吁。
胡伯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院中,手中擎著一支灶下通火用的火棍躍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