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是半邊令符,可以調動竇家在京城佈置的暗線。我和主子分頭行動,只有將兩邊令符都拿到,才能把竇家在京城的勢力徹底剷除。”
古學斌也是去偷?蘇瑾瑤想到古學斌躡手躡腳的潛入竇家去偷,就覺得好笑。
不過既然古學斌讓漠來取,就證明這令符是極為重要的東西。
蘇瑾瑤就道:“既然如此,你也不要耽擱了。快去拿了就去找澈吧,我不在這裡,你一定要護衛他安全。”
漠點了點頭,轉(shēn就往宮牆上縱。
阿寧一下子想起了什麼,連忙叫道:“主子,漠現在去皇后寢宮的話……”
蘇瑾瑤的眼角一抽,也想到了皇后寢宮此時上演的人、蛇限制級畫面,連忙把漠叫住了。
蘇瑾瑤說道:“等等,漠,你先去回去找澈,說是皇宮裡出了點事,現在不方便下手。不過今晚之後,皇后那邊就徹底被竇家拋棄了,到時候別說是拿另一半令符,就是把皇后的人偷出來,都不會有人過問的。”
偷,偷、人?!!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皇子妃是不是說的太嚴重了點。
漠悄悄地瞄了一眼阿寧。阿寧朝他擺擺手,示意他按照蘇瑾瑤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漠點了點頭,這才向蘇瑾瑤告辭。
等到漠轉(shēn疾走,蘇瑾瑤笑著對阿寧道:“家教倒是不錯。有什麼不解之處還知道看看你的意思。”
這句話說的阿寧滿臉通紅,趕緊道:“主子,我們快些回去吧,時候可不早了。”
時間確實不早了,蘇瑾瑤他們回到城牆邊,已經有早起的第一班衛兵準備要開城門了。估計再過不久,天就要亮了。
蘇瑾瑤皺了皺眉,看向了秋影。
秋影道:“沒事,接應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我們還從原路下去。”
看來,守城門計程車兵真的是早就已經被買通了,這城門和他們家大門口也差不多了。
因而,幾個人也不再耽擱,飛快的上了城牆,果然見有人已經放好了繩子。
蘇瑾瑤對那兩個暗將道:“我的戰蟒還在皇宮裡,不過它們會自己找到出來的路。我給你們幾包藥粉,找機會在皇宮附近撒上一點,它們就會出來找你們的。不用怕,它們不會攻擊帶著藥粉的人。你們將戰蟒裝在籠子裡,給我送來就行了。”
說完,留下了藥粉,蘇瑾瑤就先順著繩子下去了。
阿寧則是隨在蘇瑾瑤的(shēn邊,從另一條繩子下去。
接著是秋影。她又向那幾個暗將交代了一下,也就下來了。
城牆外接應的人已經把阿寧和秋影的馬牽了過來。蘇瑾瑤打了個胡哨,她的漠雲就直接跑了過來。
“主子,都交代好了,我們走吧。”秋影說完上了馬,和阿寧一左一右護衛著蘇瑾瑤離開了。
跑出京城有七、八里路,天就已經亮了起來。蘇瑾瑤就吩咐要加快速度,以免客棧那邊會有人發現。
好在客棧這邊都是自己人,掌櫃的悄悄和穆青羽商量了一下。就把蘇瑾瑤帶來的那幾個小廝和車伕召集到一起,擺了滿滿的一桌子酒席,說是要給他們踐行。
明翠的眼淚
當蘇瑾瑤她們回來的時候,小城兒早就在客棧外面觀望多時了。就連忙迎上來,道:“二姐,你遛馬回來了?踐行的酒席已經擺好了,吃了酒菜再出發吧。”
蘇瑾瑤聽了點點頭,把韁繩交到了小城兒的手裡,由阿寧扶著進去了。
這樣一來,縱使真的有人暗中觀察蘇瑾瑤,也未必能夠斷定她們的真實去處。
這掌櫃的倒是個實在人,只是為了做戲而擺上的酒菜也十分的豐盛,份量還特別足。
那三個車伕和太子府的小廝自始至終也不知道蘇瑾瑤昨晚曾經離開過,所以此時見蘇瑾瑤從外面進來,還以為主子是催著他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