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爺子就對蘇瑾瑤道:“瑾瑤,你伯父一定會盡心去辦這件事,我們是希望你們能夠留在京城。你倒是安心養傷才好。”
古老爺子這句話的意思無非是要告訴蘇瑾瑤,再讓古學斌做回太子之位是不可能了。起碼暫時是不可能的,因為聖旨不是手紙,不能朝令夕改。但是隻要蘇瑾瑤和古學斌能夠留在京城,那一切都還有希望。
蘇瑾瑤聽完就笑了,道:“我和澈都不是貪心之人,只要給我們一個公平就好。還有就是別讓我們有家回不得,以後想爺爺和伯父了,就能夠回家來看看。”
聖旨上寫明,以後古學斌和蘇瑾瑤想要回京,是需要預先報備的。這個條件就跟打臉一樣,不僅僅是打著古學斌和蘇瑾瑤的臉,還是打了古家的臉。
古老爺子也是點頭,道:“這是一定的。都是一家的親人,不准你們回京也是過分。”
蘇瑾瑤聽爺爺這話的意思,就知道他也是真的護短,也就不再說這件事了。而是說要回雅府去看看,先把蘇家的人送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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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都這麼偉岸了
雅府這邊看著倒是沒什麼大的變化,匾額還在,只是府裡的管家正在命人來來去去的收拾東西。
本來這雅府的下人也不多,這還是蘇顯貴和(chūn妞他們兩家都來了之後,又多找來幾個人。
蘇瑾瑤進門,管家就連忙迎了上來,看錶(qíng很急切,好像是有話要說。
蘇瑾瑤就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每個下人除了當月的工錢之外,再多發三個月的工錢吧。從明天開始,想走的就可以走了。”
頓了頓蘇瑾瑤又道:“去把照料後面花圃的兩個花匠叫來。”
管家應聲去了,不一會兒帶了一老一少兩個花匠,看來是師徒兩個,也可能是祖孫。
兩人看著都(tǐng本分的,那個年少的不過十四、五歲,長得還眉清目秀的,見了蘇瑾瑤也是要跪拜,被蘇瑾瑤攔住了。
蘇瑾瑤就道:“你們兩個一直做的很好,那花圃我也實在喜歡,荒廢了可惜。所以別人都要走了,我卻特意想要將你們留下來。你們看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那年少的似乎沒有什麼主意,就轉頭去看那年長師父。
老花匠道:“我們祖孫兩個在府上也做了好幾年,這花圃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們親手栽下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樣,當然是捨不得離開。若是主子能夠讓我們留下來最好,我們沒有別的要求了。還是一(rì三餐管飽,有間屋子棲(shēn就好。”
這個要求當然不過分,蘇瑾瑤就點點頭道:“那你們就安心留下來吧,還在原來的地方住著,不過一(rì三餐要你們自己打理了。就算這宅子保不住了,我也會盡量把這花圃留下來的。若是真的有新主子,我也會請求他給你們一個安(shēn的所在。工錢自然也是照常,另外還會把你們的伙食費算進去。”
老花匠聽了連連點頭,還拉著小花匠謝過了蘇瑾瑤,就帶著他孫子走了。
管家一直在旁邊看著,然後問蘇瑾瑤道:“主子,這雅府真的能夠保全下來嗎?”
蘇瑾瑤轉頭看看他,問道:“也許吧,現在還不敢確定。但是我想留的人,想保留下來的東西,會盡量保留的。”
那管家聽了似乎心思活動了,想了想就深鞠一躬,道:“主子,我家裡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如今讓我走也是沒有什麼地方去,我也想要留下來。”
蘇瑾瑤看了看他,覺得這個管家也是一臉的真誠,就道:“我會盡量將這裡保留,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而且這府裡也沒有別人,就不需要管家了。你要是留下來,工錢還和原來的一樣,但是府裡(rì常的工作就得交給你來做了。”
管家連忙點點頭,道:“在雅府的這些(rì子,我和那花匠祖孫兩個也有些交(qíng了。我們三個相互照應著,一定能夠將這院子管好的,倒是讓我出了這裡再去找別的活計有些為難。畢竟我年紀也大了,做不來重活;可是哪家府上也不可能直接找我去做管事。”
蘇瑾瑤聽了點點頭,道:“那你就留下吧。這幾天人來人去的也要多留意點。”
管家立刻連聲答應著,還道:“主子放心,府裡做事的人都是手腳乾淨利落的,不會夾帶什麼東西。而且我把他們家的住址、家裡人的名字也都記下來了。若是以後主子再回來,想要找這些熟手的人也有地方可尋。”
這管家做事確實還不錯,蘇瑾瑤也就表示信任和放心,讓他安心留下、好好的做事。
都交代好了,蘇瑾瑤就往後院去了。
其實蘇顯貴他們早就聽說蘇瑾瑤回來了,不過見她在前面忙著交代事務,也就沒有上前。
現在蘇瑾瑤過來了,大家也都急著圍上來。
 chūn妞是最(rè切,也是最著急的一個。見蘇瑾瑤只能一條腿走路,就要親自把蘇瑾瑤背進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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