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尚卿就道:“楚伯伯,葛飛是我古家軍的敗類。如今帶過來就是要給鶴鳴山上兄弟們一個公道的。人按在這裡,要殺要剮看楚伯伯的心意了。帶他出兵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革了他的職,他現在和古家軍一絲瓜葛都沒有了。”
楚鶴飛看了看葛飛,又看了看楚可凡,道:“可凡啊,當初帶人過去的是你,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要如何做,交由你處理吧。”
楚可凡聽完,答應了一聲卻沒有走過去,而是轉頭看了看蘇瑾瑤,道:“瑾瑤,謝謝你幫我出了這口氣。只是……念在他年紀不小了,又曾經為古家軍效力,我實在不能出手殺他。此事可否由你代勞?”
廢了葛飛
其實楚可凡這麼做也是很周全的。她顧及到了葛飛在古家軍的(shēn份,就算是開除了也輪不到她這個外人動手。
否則,很可能有人會拿她和古尚卿的關係做文章,說葛飛其實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就會令古家軍的人心生寒意了。
轉了一圈,這處置權又交到了蘇瑾瑤的手裡,她當然也明白楚可凡確實不宜動手。
想到這裡,蘇瑾瑤就朝阿寧伸出手,說了一聲:“馬鞭。”
阿寧會意,把手裡的馬鞭遞給了蘇瑾瑤。
蘇瑾瑤敲打著鞭子走過去,遞給了正按住葛飛的那個山寨頭領,說道:“這位大哥,我就交由你來動手,打他四十鞭,算作是他強(bī良家女子下嫁的懲罰。”
葛飛一聽,頓時就掙扎起來。就算是他(shēn子骨強壯,可畢竟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這四十鞭子下來,他有沒有命在可真是不好說了。
葛飛一邊掙扎,一邊大聲道:“我在古家軍效力幾十年,出生入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是如此對待老將的嗎?那以後跟隨古家軍的人,是不是不能犯錯?還是說,只要是得罪了你們這些銀牌統領,就要加倍受罰?”
蘇瑾瑤冷笑一聲,道:“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其實對你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你該慶幸,可凡沒有把這件事鬧大,還看在我們的(qíng份上給你和古家軍留著一些顏面。如果你看中的是個普通的良家女子,說不定就已經得逞了。那古家軍治軍不嚴的責任就作實了,可就丟了大面子了。而且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輸了比賽,現在就應該像個戰士一樣,為你做錯的事(qíng負責。”
聽蘇瑾瑤說起比賽,葛飛恨不得咬牙。
要知道,那場比賽他不僅僅是輸了,還讓蘇瑾瑤在軍中贏得了威望和地位,蘇瑾瑤可以說是雙贏。
蘇瑾瑤冷笑一聲,道:“怎麼,不服氣?那好,我直接給你個痛快吧。”
說完,蘇瑾瑤抽出鸞鳳錐,來不等葛飛回過神來,就已經在他的肩膀、腿彎的要(xué各戳了一下。
血頓時就飈了出來,不過並不致命。而葛飛則是因為疼痛而大叫一聲,隨即就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了。
蘇瑾瑤道:“我給過你太多的機會。剛才如果你安心接受那四十鞭,證明你還有悔意,餘生應該不會再去做什麼壞事了。可是種種跡象表明,你非但沒有認錯的意思,還在心裡怪我對你太過嚴厲了。所以我現在廢了你的手和腳,留下你一條命自生自滅吧。不殺你,是因為你為古家軍做過的事,但功過相抵,你活該有這樣的下場。沒有悔意、不知悔改的人,不值得同(qíng和放過。”
說罷,蘇瑾瑤擺擺手,示意那兩個還拉著葛飛的人,道:“放開他吧。叫人把他拖下山去,不必再理會。”
蘇瑾瑤點(xué的手法和力道都是一流的,所以她這幾下子直接廢了葛飛的胳膊、腿,就算是再請多麼高明的醫生也是治不好了。
山寨的人原本看到葛飛也是滿心氣氛,可是轉眼就看到這個人只能趴伏在地上哀嚎,心中都是出了一口惡氣。
蘇瑾瑤不再理會葛飛,轉頭對楚可凡道:“可凡,謝謝你在這件事上的寬容。不過,我希望以後所有去古家軍的兄弟們都能夠敢於直言,不要把什麼委屈和不平都放在心裡。只有你們大義直言,我們才能夠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樹大有枯枝,我們不可能盯住所有的將官,對他們的一言一行都監測起來。但是隻要事(qíng屬實,誰錯了就是錯了,絕不姑息。”
“好,我們願意跟著古家軍。”聚義廳裡的幾個小頭目大聲的答應下來。
楚鶴飛也笑了笑,道:“瑾瑤丫頭啊,你看我這老頭子年紀大了,怕是不能去古家軍效力了。不過,我的幾個兒子還有能夠領兵打仗的,我也想讓他們去軍營磨練一番。總是在我這小小的山寨裡,也是沒有什麼大出息的。”
蘇瑾瑤點點頭道:“大丈夫自當為國效力,我(shēn為古家軍的銀牌統領,當然是歡迎大家都來與我們共事。不過,今天我倒是有件事要麻煩楚伯伯了。”
楚可凡連忙說道:“瑾瑤,有事你就直說,別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蘇瑾瑤道:“就是山下那三千兄弟們,我想暫時讓楚伯伯幫我照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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