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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梅本來手指頭流血,就又疼又怕的。又被拉著在白布上寫字,現在還又打了個叉叉,整個人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又或者是嚇得,癱跪在地上還不算,哆嗦得嘴裡都冒白沫了。
蘇瑾瑤用腳尖踢踢柳冬梅的膝蓋,道:“別裝死,當初你打得我弟弟滿身是血的時候怎麼就不害怕?換成了你,流這麼點血就怕了?你的血就矜貴,我弟弟的血就不值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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