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學斌知道蘇瑾瑤在開玩笑,也就不繼續跟她抬扛了。轉而認真的道:“既然你家蓋新房,我這個未來女婿用不用上門去幫忙?”
“你都說了,是未來的女婿,現在急得是什麼?”蘇瑾瑤瞪了古學斌一眼,指著大鍋裡的水道:“燒這麼多水,洗澡啊?”
“嗯,藥浴啊。”古學斌說完,抬手臂聞了聞,道:“那味道越發的濃了,我感覺竹林裡的蟲子都少了,我走到哪兒,哪兒的螞蟻都能燻死一片。”
蘇瑾瑤“咯咯”的笑起來,然後才走過去給古學斌診脈。
古學斌的脈搏跳動的很有力,比發病的那時候好了很多。不過蘇瑾瑤還不確定這是藥力的作用,還是銀針封(xué之後的關係。不過,也可能古學斌不發病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呢?總之,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才能具體確定。
古學斌卻急著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效了?我都感覺自己比之前長高了一點。”
“長高了?哪有那麼快。”蘇瑾瑤隨口說完,就有些後悔了。幸好偷眼看看,古學斌臉上的表(qíng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繼而,蘇瑾瑤拉著古學斌道:“你跟我來。”然後就拉著古學斌往小木屋裡走。
古學斌開始被蘇瑾瑤拉著手還(tǐng高興的,猛然間發現蘇瑾瑤是拉他進屋,眼神有片刻的慌亂,然後掙扎了一下道:“瑾瑤,你,你這是要帶我進屋嗎?”
“是啊,怎麼了?”蘇瑾瑤一時間沒明白古學斌的意思,點點頭直接把古學斌拉近了門,還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屋裡光線比之前暗了一點,蘇瑾瑤沒注意到(shēn後的古學斌俊臉通紅。等到她找到合適的地方一回頭,就見古學斌紅著臉,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瞧著自己,那眼神竟然還有幾分的**。
蘇瑾瑤這才恍然明白了什麼,“撲哧”一笑,在古學斌的頭上捶了一記,道:“想什麼歪歪壞主意呢?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就是想要做個記號。”
“什麼記號?”古學斌懵了一下。才明白,原來瑾瑤不是要趁著舅舅不在家,和自己親(rè親(rè啊。
“你過來。”蘇瑾瑤指著靠裡屋的一面牆,說道:“就站在牆那兒,站直了,對,後背緊貼著牆壁。別動啊,就這樣保持一下,我拿個東西就回來。”
古學斌倒是聽話,蘇瑾瑤讓他怎樣就怎樣。就緊靠在牆上一動不動的等蘇瑾瑤回來。
蘇瑾瑤跑出去,在灶下扒拉一下,拿出一塊燒焦的木炭,使勁兒的甩去了上面對火星,才跑了回來。然後用黑乎乎的焦炭在古學斌的頭上劃下了一條橫線,才道:“好了,起來吧。”
古學斌挪開(shēn子,看著牆上的那條線,問道:“這又是做什麼?”
“記號啊。一年之後你還站在這裡,再劃一條線,就能夠比對出你這一年長高了多少了。”蘇瑾瑤指著牆上的黑色炭線,說的很是歡喜。
聽蘇瑾瑤說完,古學斌看著那條橫線,又看看蘇瑾瑤,突然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在了牆上。
蘇瑾瑤沒有掙扎,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古學斌的意思。還轉頭看看剛才劃下的、屬於古學斌的那條線,往旁邊挪了一點,站在旁邊,讓古學斌在她的頭頂也劃了一條線。
蘇瑾瑤正要邁步起來,看看這兩條線的差距。可古學斌突然間扔掉了手裡的木炭,按住蘇瑾瑤的肩膀推著她繼續靠在牆上,把臉慢慢的貼近了她。
這是……壁咚?蘇瑾瑤的心狂跳、狂跳,強烈的跳動著,臉都憋得通紅。
壁咚代表著一個男生對女生強勢的喜(ài,蘇瑾瑤從來不是弱勢的人,可她也難以拒絕這種充滿浪漫又唯美的感覺。
直到古學斌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貼在了一起,兩人呼吸可聞,眼睫毛都差點撞在了一起,古學斌突然說道:“一樣高。”
“啊?什麼?”蘇瑾瑤懵了一下。不是要壁咚嗎?什麼一樣高呢?
古學斌沒有離開,仍舊這樣近距離的盯著蘇瑾瑤,然後把眼神向她旁邊看。
蘇瑾瑤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知道他說的是剛剛劃下的那條線。頓時,蘇瑾瑤的心裡有幾分的小失落,還以為這個傢伙真的會那樣做呢,原來卻是說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