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我嗎?
高先生何等樣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來,決定把那頂高帽子還回去。
“高先生不會讓一個女人左右。”我冷冷的說。
“但高先生會讓一個自己想要的女人左右,如果這左右無傷他的大雅的話。”
我們都知道老太看這事可謂是一針見血,但我仍舊不願意承認。
“我想我無能為力,更何況,我並不知道蕭晗我甚至不知道蕭晗還有一個兒子,而且是跟蘇先生的。”
老太端詳我良久,“梅子,別再跟我繞圈子。”
她直接甩出自己的躊碼來,“你知道我手上有什麼,我會怎麼做你也一清二楚,我什麼都能做出來你同樣一清二楚。”
“那這麼說,我兒淮平的命真是喪在你手裡?”
“哼。”她冷笑出聲,“恐怕是喪在你這個做母親的手裡吧,你不知道當時你已經什麼樣我才有機可乘,當時你就迷上了那個男人,成天跟在他身邊。你又太過急於求成,什麼都想得到最好的,你給了淮平多少壓力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淮平抽第一口的時候你一定不知為什麼吧?因為不少人跟他說,他媽是靠爬上各色不同男人的床才換得如今地位的,那個年齡的男孩兒,誰能禁受得了這個?”
“可是我並沒有!”我怒目而視,如果殺人不犯法,我真想替淮平把眼前這老女人的脖子擰斷。
“沒有?”老太眼光掃視我全身,“天知道你有沒有勾引張若雷?正如現在,天知道你有沒有勾引高天成。梅子,承認吧,你終於學會了如何利用自己作為女人的本錢。對,是本錢,而不是本事。蕭晗成功的影響了你,對吧?你不會真以為我跟那些坊間的人們一個見識,認識女人勾引男人就是把自己脫得光不出溜的然後往人家懷裡鑽吧。”
她捏起我臉蛋兒來,我憤怒的甩開。
“不,寶貝兒。你其實深諳此道,而且你”她朝我兩腿間瞧了瞧,“根本就是個守不住的女人,你懂得如何取悅自己,同時又懂得如何取悅男人。你知道男人最容易為什麼樣的女人瘋狂?就是像你這樣的,看起來像個貞潔烈女,眼睛裡又飽蘸哀傷。但其實呢?”
她說,“骨頭裡又騷透了,一刻都不能沒有男人。沒有男人在你身體裡進進出出
,恐怕你自己都會發瘋發狂吧?!”
她真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難聽。
“更何況,你當蕭晗就能置身事外?”老太俯身過來,“當時我並不確定在外面跟我老公有個私生子的人是誰,一直有人匿名為我提供假資訊,那些資訊全部指向哪裡你知不知道?”
老太眼裡寒光一閃。
“你!還有你的淮平。”
她一字一頓。“蕭晗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就得犧牲掉別人的兒子。”她仰起頭來,無聲蔑視。
“有人跟我說,淮海當初之所以會執意跟你離婚,就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原本就不是什麼淮海的,你大學時跟蘇白衝突,後來為求自保而主動寬衣解帶爬上了我老公的床,再然後你們長期保持著地下情人關係,直到後來你懷了他的孩子,你這才找淮海做你兒子的便宜爸爸,淮海後來知道了內情,所以執意跟你離婚,對你們母子也不聞不問,要不然哪一個親生父親能做到像淮海那樣絕情?你覺得那時候聽到這些閒話不時在我身邊流傳出來的時候我會怎樣?坐視不理?”
她嘿嘿冷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
“當然不能!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本來我想著蘇白儘速跟張若雷結婚,不管怎樣我們還有機會,更何況還有張家的勢力,但誰承想蘇白竟然又讓你在中間截胡。那時候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張若雷想你都想瘋了。有人若有若無遞訊息,說你梅子是何等樣人能一朝飛上枝頭,若非跟張若雷有一腿他會那麼器重你?還說你梅子早就算計好了,一邊是年輕力壯又富有的張若雷,一邊是逐漸老邁可能日漸力不從心的蘇雲天,你會怎麼選?換我老婆子都知道怎麼選。新仇舊恨,我不下死手?”
“無恥!”
我咬牙切齒。“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那是人命!你只憑人家幾句話,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