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兒,小紅點點就到哪兒。”
“神經病!”
我回到室內,隨意換了一件衣服,王姨也換好了外出的衣服,我想現在這待遇可是真正鳥槍換炮了。出門,司機早恭候門外。
“去公司。”
我吩咐。
隨後抬起手來,“拿來。”
兩人表情錯愕。
“什麼?”
“你們兩個人的手機。”
王姨先面露難色。
“太太,可不敢,先生如果找不到我們怕是會......”
那司機卻捅捅王姨。
“反正我們是去公司,可能是太太想給先生驚喜。”
王姨抬頭看我一眼,這才大夢方醒似的一拍自己腦門。
“是是是,瞧我們這般沒有見識。”
我臉一紅,倒還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那司機錯有錯著,我也就樂得將錯就錯。
一行三人出門,外面世界早變了天,該是深秋還是初冬,我竟有片刻恍惚,街道兩旁樹木站得蕭殺,葉子並未完全凋零怠盡。天氣微涼,卻並不寒冷,但穿得少還是難免會感覺到涼意。天色沉鬱,今天竟沒有陽光,不遠處青黑色天空如大軍壓境一般,氣壓略低。
我不自覺咳了一聲,王姨馬上殷勤遞過來一個保溫杯。
“太太,裡面是苟杞銀耳燕窩湯,我早上三點多就起來煲的。”
我接過來。
“這麼隆重!還沒喝過燕窩呢!”
我笑,旋開蓋子,喝了一口,心裡卻想自己也倒還真是個窮命,沒嚐出什麼富貴逼人而來的味道來。
我微皺皺眉,把杯子又遞還給王姨。
“人家都說,燕窩和銀耳的物質構成和營養成份差不多。”
“嘖嘖嘖。”
王姨口裡念念有聲。
“可不敢這麼說,先生說這是馬來西亞的血燕。他託朋友買來給您補身子。”
我不領情的一撇嘴。
“我又沒那麼弱不禁風。”
言談中我逐漸摸清楚那司機姓代,這姓倒不常見,所以我很快記住了他。小夥子歲數不大,駕齡不短,開車穩且快。不一刻到公司。
“你們留在下面好了。”
我說。
但王姨執意不肯同意,還跟我振振有詞,說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絕不能白拿先生的薪水,先生吩咐過寸步不離,她一定得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