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男子心中默唸起白衣女子教給自己的心法口訣,朝著對面的青衣修士揮動羽扇口中叫道:“小心了。”
一隻青鸞虛影從那羽扇上飛出,直奔向了那青年修士。
“來得好。”青年修士看到羽扇男子這一手段,由衷讚道。不過他絲毫不在意,舉起手中如意墨棒,身子高高躍起朝著青鸞的頭部便砸了過去。
碗口粗細的如意墨棒重重擊在了青鸞鳥那幾乎和常人頭顱一般大小的鳥頭上,青鸞虛影被這一棒擊的粉碎。
一擊不成,那羽扇男子竟然再沒有繼續出擊。收起羽扇,對著青年修士恭敬行禮道:“還是大師兄技高一籌。”
青年修士拄著如墨墨棒直襬手:“快別說了,要不是你顧忌我臉面,沒有將那五隻禽鳥全部放出。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大師兄,三師兄。你倆還要客套到什麼時候。”那名黃衣女子佯裝不高興衝著二人嚷道。
“哈哈。”兩人同時笑著對黃衣女子招手道:“仲婷小師妹,快快過來。”
是的,那青年修士正是奉了宗主姜棲鳳命令下山歷練的浩然宗大師兄噲壘。而那羽扇男子則是姜棲鳳讓其回到雲陽城的浩然宗三師兄淵躍,他手中的那羽扇也就是那玄狐一脈的至寶五火七禽扇了。
不用說了,他們口中的小師妹,那名黃衣女子正是仲婷,而那名白衣女子則是世間僅存的一隻玄狐玉驚鴻了。
玉驚鴻看著場間歡喜無比的師兄妹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你們還說要比個生死高下的,現在就不打了。搞了半天你們竟然是一夥的。
寒暄過後,仲婷突然直勾勾的盯著噲壘撅著小嘴問道:“大師兄,你是要與我搶奪這天心御法閣客卿的位置嗎?”
噲壘連忙辯解道:“怎麼會。我剛才沒有看到你們的身影,就先衝了上來。想著先把這客卿位置佔了,免得別人搶了先。”
“真的是這樣嗎?”仲婷戲謔道。
噲壘面色漲紅連忙將禍水東引:“我自然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道三師弟是怎樣想的,剛才也要與我搶奪。難道三師弟要與小師妹搶奪嗎?”
淵躍輕搖著五火七禽扇面露揶揄:“我是小師妹讓我替她出手的,沒想到吧,大師兄。”
噲壘立刻將如意墨棒扛到肩膀上讓開了路,指著天心御法閣為新任客卿留著的位子道:“快去吧,小師妹。客卿座位在那等著你呢。”
黃帝姬越與赤松子對視了一眼,沒有任何異議。雖然不知道那黃衣女子的實力如何,但是那兩位男子的實力卻是有目共睹的。要是讓這黃衣女子做了天心御法閣客卿,同時得了兩大高手。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仲婷快步走到客卿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拍拍座位扶手,蹭蹭座位靠背。止不住的滿意。
“怎麼,這位便是天心御法閣的最弱客卿了嗎?”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從拜將臺下方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