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羅連過8人同時秒殺8人,其實是很耗費體力的,他這麼做更多的是震懾的效用。一連串的幻影步和一連串的秒殺之後,逼得東汶公國的武士也紛紛後退,開始人挨人的列出個陣營來,沒辦法,空隙太大給肥羅的餘地也太大,攔又攔不住,明顯就給了肥羅偷襲的機會。
連續的對幾個不同方陣的8連殺,連續逼著幾個方陣的東汶武士集結成陣,最後逼著五六個東汶武士的方陣匯到一起形成一個四五百人的大陣之後,肥羅又笑了笑,又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和可愛的兔牙,“嘿嘿,這幫傻蛋,伯德那個風法師都會火燒藤甲兵,我這個火系魔戰難道不會嘛?”
肥羅的長刀突然冒出了一米多長的大火,這大火猛的引燃了剛才肥羅突入人群的幻影步時故意撒下的精緻石炭粉。頓時這密集陣的四五百人成了人間地獄。踢踏著的木履到處飛,燃燒的衣服也到處飛,哭喊著的東汶武士揮舞著大刀掙扎著,也不知道這大刀砍向了誰。
閃回到土坡上的肥羅沒有湊這個熱鬧,一兩個漏網之魚他也懶得去收割人頭,這種戰爭中,傷員比死者對於肥羅來說,更加有利。他重新回到了土坡上,喘著粗氣,抓緊時間去恢復體力。這已經是從早上九十點開始的第十波的集團衝鋒了,幾乎是源源不斷。
好在旅順口兩面臨海,另外兩面靠陸地的中間有這麼一個小山坡可以兼顧兩頭,雖說對面有5000多人馬,也擺不開陣勢一起鋪上來。每次這麼五六百人一波次的攻擊,被自己攔住一批,真正能衝到城牆下的也沒幾個。但是肥羅知道現在他的力氣也基本已經耗盡,這個幻影步估計再也使不出來了,“接下去,估計只能硬抗了。”肥羅摸摸刀,又站了起來,因為對面的鼓聲又響了。
這次上來竟然是人數最少的,竟然只有二十幾人,雖然和剛才的東汶武士一樣都踩著讓肥羅哭笑不得的木履,但是裝束明顯不同,這次的東汶武士一身的黑衣,而且手裡拿著一把刀,腰裡還彆著一把短刀。
“東汶忍者。”肥羅苦笑一聲,人族來了,東汶的忍者竟然也來了。他們前面耗光了自己的體力,這次派上了以敏捷見長的忍者,這目的一目瞭然。
二十幾個忍者把肥羅圍成了一個大圈,緩緩的移動起來。這時候的肥羅反倒是端著長刀閉目養神,以靜制動起來。和二十幾個忍者玩速度,他又不是巴斯滕,更何況現在已經體力消耗太甚,能休息一分鐘是一分鐘。
忍者先動了,因為他們轉了十幾圈把自己都轉暈了,結果肥羅還是一動不動,所以不得已先發制人了。
二十幾個忍者中,瞬間分出了十幾個,從四面八方飛身朝著肥羅砍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還一動不動的肥羅動了,可他動的不是刀,只見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擺在肥羅前面的十幾顆大石頭被肥羅在幾乎同一秒踢飛了。
十幾顆石頭,同一秒,四面八方。這個不可思議的畫面誕生了。
“砰”這十幾個高高躍起飛身砍人的忍者幾乎在同一秒被石頭打中。
“砰”這十幾個高高躍起飛身砍人的忍者幾乎在同一秒被石頭打中後墜落在地。
全場的忍者也驚呆了,城牆上的所有人也驚呆了。
神技!
唯一沒有驚呆的只有肥羅,直接他玩出了這麼一記世界波後,沒事人的直接衝向了忍者人群,趁著他們一晃神,直接剁瓜似得砍翻了五六個,然後再次回到原地,抱刀守一,喘著粗氣看著僅剩的這麼4個忍者。
“哇,天照啊,我不活了。”殘留的4個忍者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預期繼續被石頭砸死,還不如自我了斷,這四個忍者,拿出腰上的小刀,直接切腹了。
這也是神技!
肥羅一臉懵逼。
城牆上的所有人也是一臉懵逼。
“這是一個噁心的民族!”一個老河馬說道。
“他們是噁心,你們比他們更噁心,我要是你,我也自殺了。”豹一一巴掌把探出頭的河馬給拍回去,惡狠狠的說道。
...
...
肥羅沒有休息多久,又一波土匪衝上來了。這次衝上來的不是敏戰,而是清一色的盾戰,幾百個拿著盾牌甚至是大石塊的盾戰。
密密麻麻的三層舉著盾牌的金環牛戰士,邁著統一的步伐排成隊,喊著口號圍了過來。
肥羅的大刀揚起熊熊烈火,猛的砍在盾牌上,順勢帶飛了三個幾百斤的牛戰,但是沒有用,缺口沒有開啟,後面的牛戰立刻補上了這個缺口,依舊邁著統一的步伐喊著口號排成隊走了過來。
肥羅揚起了石炭粉,但是風向不對,肥羅也不是伯德能平地起風捲動石炭在人群中翻燒,他只是個魔戰。石炭戰法也不行。
最後,幾十個西瓜大小的石頭被他踢向了人群,直打的石頭渣子亂飛,但是這石頭能把輕裝的忍者砸死,但是對於這些拿著大盾牌的盾戰來說,殺傷力也不大。
山頭的四個面都是這些盾戰士,包圍圈越來越小。
肥羅四面突擊,但是少了一個盾戰就有新的盾戰來補位,他的迴旋餘地越來越小、越來越小。這個刀上的火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小。
“砰”盾牌下的一根長長的鐵棍砸中了肥羅的膝蓋,鮮血浸溼了他的褲子,肥羅大刀一揮,暫時殺退進攻後,半跪在山頭。
膝傷的肥羅,虎落平陽。
肥羅撕開了上衣,把衣服兜裡的最後的石炭粉撒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