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有氣無處撒,手裡握緊身上佩戴的玉佩,生生捏個粉碎。
林龍搖頭嘲笑自己,“二弟,我們輸給了自己,怨不得旁人。”
屋子裡眾人十分困頓,一個個都像火藥桶似的滿腹氣。
魏靖這麼明白的一個人,此時有些犯傻,“怎麼?讓人耍了心裡不痛快。”
“你!信不信現在就殺了你。”
“別衝動,沒有他誰也走不出去。”
魏靖叫醒向諾,“起來趕路。”
眾人生氣也得跟著,出了屋子一路看來又慶幸自己的懦弱怕死,先不說自己屋外的幾個人,,其他屋子的門口有的幾具,有的甚至十幾具屍體,本來荒涼破敗的古城好似有了生氣,又好似更加荒涼。
林龍十分心痛,從小林龍就不喜歡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偏偏自小身負使命無法隱世,“都說江湖險惡,果然不假。”
林羽逸怕林龍見不慣這些難受,“大多如此,人性薄涼。”
眾人緊緊跟隨氣氛緊張,此時也只有魏靖三人輕鬆,還有心思閒聊···
稚潔來到竹林一兩個月,身上的傷早就痊癒,雖然竹林景色大好,但還是一心想要回到王府,不為其他,就為了林羽逸一個心安。
無名有好些日子沒在竹林出現,其他人也不肯送稚潔回王府,稚潔整日的精打採,無所事事,盼著無名快回來。
稚潔自見到這些人起,個個對自己恭敬有加,特別是其中的一位漂亮清冷的姑娘,見到自己每每都是雙目含淚,就像兒時自己看著母親的眼神。
稚潔應對不來這些熱情,想要看見無名的想法越來越急切。
咚咚幾聲敲門聲,稚潔高興地跑過去開門,無名站在門口,紅衣鶴髮,稚潔驚呆在原地。
無名手裡拿著一個漆雕的妝盒,看到稚潔的瞬間,臉上掛著微笑,頭髮快速變黑,“怎麼?嚇到了?”無名擔心自己嚇到稚潔。
稚潔搖頭,“進來,沒有,就是有些驚呆。”
兩人進屋坐下,稚潔倒了一杯茶,無名接過來,心裡無比的開心,“我做了一些藥,你帶回去,你收拾一下,一會吃完午飯就帶你回王府。”
稚潔開啟桌上的盒子,五六個瓶瓶罐罐,“多謝。”稚潔有些擔心無名,“那你的頭髮。”
“沒關係,我運功的時候頭髮會有些變化。”
兩人在屋子裡閒聊一會兒,無名讓稚潔簡單收拾,自己離開去找白青衫,看見玲瓏和武恩承在不遠處看著白青衫竊竊私語,無名站在兩人身後,“怎麼了?”
玲瓏指著一旁喝酒的白青衫,再指在另一邊準備碗筷的柳莊舞,“這兩人有問題。”
無名怎麼看也沒看出哪裡不對,“沒什麼不同啊?”
玲瓏翻了個白眼,“有一種不可言語的變化。”
武恩承突然開竅,“俺知道了,他倆睡了。”武恩承本來嗓門就大,一個興奮嗓門就更大了。
一旁喝酒的白青衫噎了一下,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淡定喝酒。
無名還是沒看出來,“你怎麼知道的?”
“俺看俺媳婦兒的時候就這麼色。”武恩承的大嗓門恨不得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