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陵也被吸引,“這些人不簡單,功夫不差,怕是有備而來。”
大家晝警暮巡的度過一天,第二天一早紛紛上山,各出奇招,各家有各家的排場,其中司徒家和雪夜宮最為誇張奢華。
往山頂走的路溫度越來越低,走了半日來到大山的三分之二處,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展現在大家面前,四周是座位看臺,童韘站在演武場的中間,“今年與以往一樣,以一對一挑戰的形式開始,場數不定,派出的人數不定,但只要上了場的人就不得更換,個人代表家族,只要輸了就不可再次挑戰相同的家族,名次只能在其後,直到贏得家族確定名次,或者認輸放棄,那麼輸家最高只能在其後,明白!第一個上場的由天決定,乾坤無定,上下天評,起卦!”
遠處的屋裡,“得卦,艮卦為先六 四位為先!”
大家紛紛看向自家前方,走在前方的每個家族前都一個數字,也不用檢視,屋裡又喊道,“尚家請出人。”
尚家也算是大家,江湖上小有名氣的鏢局,鏢主的一杆長槍也是少有低手,如今退隱封了自己那把雕花長槍,大小事都由弟子闖蕩。
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上臺,“在下尚家弟子!任元武請各位賜教。”長槍立在身邊,也是英姿颯爽的大好青年。
許久沒有人上臺,童韘準備上臺抽籤,臺下有人走出來,“我們唐家挑戰!”
走上臺相互作揖,“在下唐家弟子,唐忠請賜教。”亮出長刀,擺好架勢。
“請賜教。”
童韘示意開始,一旁下人喊話敲鑼,“以武會友,點到即止!鑼響開始。”
噹···
二人立刻警覺起來,任元武長槍在手,身姿挺立,唐忠長刀在前躬身馬步,唐忠先發起進攻,“啊!~”
橫劈豎擋,你攻我守來回變化,長槍一寸長一寸強,招式千變萬化;大刀以腰力發勁,動靜結合,靈活多變,勢大力沉,二人各有千秋,但唐忠下盤不穩,任元武很快發現,強攻下盤創造紕漏拿下一局,唐忠作揖下場,“輸了。”
“尚家勝!下一位挑戰者!”
“都是槍,我們趙家來與你一較高下!”來者趙家莊大弟子趙戚恆,手拿雙槍,趙戚恆的雙槍比一般的槍短三分之一,雙槍可以結合在一體為雙頭槍,前後攻擊。
趙戚恆上臺直接攻擊,雙槍左右進攻,以攻為守,任天武步步後退閃躲,毫無還手之力,趙戚恆招招狠辣不惜力氣,不多時任天武敗下陣來踢飛在地,趙戚恆手上雙槍合體衝向任天武,尚家鏢主衝上武場,單手握住槍身,槍尖刺傷任天武手臂,趙戚恆用力,槍半分沒有動彈,。
趙鏢主上場的一瞬間氣勢立刻不同,“我尚家輸了,到此為止。”放開槍身,扶起任天武。
“師父,徒兒無能。”
“無妨,本就是帶你們來歷練,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德禮法,走吧。”趙鏢主慈祥的安慰著任天武。
師兄弟衝過來,“師弟傷口怎麼樣。”
“是啊師兄,你已經很厲害了。”
任天武撓撓頭,大家嘻嘻哈哈回到座位,絲毫沒有影響。
趙戚恆在臺上連戰十數場,體力上絲毫沒有變化,一是對手太弱,二是趙戚恆體能異於常人,天色漸晚,最後以趙戚恆連贏十八場結束下午的比試···
這裡的規矩,所有的東西都是有償的,包括童家的飯菜茶水。
三人圍著火堆林羽絕把雞腿夾給踽睘,自己吃著青菜,“錢真是好東西。”
踽睘管不了這麼多,看著滿滿的青菜,真是忍受不了,陶峿夾起自己的雞腿給踽睘,踽睘拿起來吃兩口,‘不夠塞牙縫的,還要靠自己。’
起身拍拍屁股,手裡拿著匕首就要走,林羽絕拉住,“不要亂走。”
陶峿站起來按著踽睘坐下,“稍安勿躁,我去想辦法。”
“陶兄!不必理會。”林羽絕認為踽睘實在任性。
陶峿看著踽睘笑而不語一步一步消失在夜色中,過了一刻鐘左右,陶峿手裡拿著洗乾淨扶的野味回來,“也不是很難。”
林羽絕有些為難,陶峿對踽睘實在有些特別,“陶兄。”
“女士的一點要求,為什麼不滿足?你放心,在下家裡美女如雲。”陶峿坐在林羽絕身旁,“我四下觀察,今晚怕是有一大部分的人要淘汰了。”
“你,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什麼發現。”林羽絕嘲笑自己。
“你不覺得少了很多人嗎?”陶峿眼睛看著野味,“白天是我們的比賽,夜裡是聰明人的天下,兵不厭炸,沒有武功的,自然拼智力。”
踽睘警惕起來,陶峿笑著點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