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綾是軒轅國人,一百多年都過著一樣的生活,因為年少好奇逃出軒轅國,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蓋了一間茅草屋,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偶然間遇見了一位英俊少年,瞬間被這位少年吸引,兩人相愛成親,與丈夫如膠似漆,對公公尊敬孝順,奈何家中有一位弟弟,窺視著嫂嫂的美色,雖時有調戲,但還算恭敬。不到一年,忽然一日公公得病,丈夫日漸消瘦,傷心欲絕,軒轅綾不忍見,割腕取血救治公公。第二日公公果然痊癒,健步如飛,眾人都到奇蹟。忽然一日公公得知軒轅綾是軒轅國人,得此血可長生,暗中尋一位妖道,誣陷軒轅綾不守婦道,奈何丈夫外出回來竟然也有些懷疑。又在丈夫外出的一次,公公聯合妖道剜了軒轅綾的心,在軒轅綾被剜心時心灰意冷下了詛咒,“詛咒你們永世都生活在猜忌,嫉妒中,不得愛,永遠孤獨。”
丈夫回來得知如此,心中不信,偶然知道了真相,崩潰被囚禁起來。
三人聽著男子講述著自己的故事,“直到今日一隻兔子救了丈夫,丈夫本來想尋她去過想象中的生活,既然她求佛祖不要來世,那丈夫不如早早去了地府,喝了那碗孟婆湯,讓她消失個徹底。”撿起地上的髮簪刺進胸膛,自盡而亡。
林羽軒看著男子瞬間消失,“這裡的早就不是人了,如果有機會,多喝幾碗孟婆湯吧。”轉身跳下高臺,“走了。”
上官凝溫柔的看著司徒玉,“到外面等我回合,不想讓你看到我真實的生活。”
司徒玉明白上官凝接下來要做什麼,“好。”
鎮子的百姓恐懼的求饒,林羽軒知道會是這樣的畫面,早早地快速離開,司徒玉不急不緩的離開,故意加深百姓們的恐懼。
司徒玉走出大門,看著上官凝一點點隨著大門的關閉,消失在門縫中,司徒玉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害怕這是自己的結局。
林羽軒快速的回到林羽絕身邊,拔出銀針恢復六識,看到林羽絕恢復如初,心裡總算安穩些。
司徒玉緊隨其後回到外面等待上官凝,過了一刻鐘上官凝赤腳來到眾人面前,衣衫上盡是被血浸染的顏色,“走吧,我們要快些趕路。”從懷裡拿出軒轅珠遞給司徒玉,“給你,剛才忘了。”
司徒玉接過,“你的鞋子呢?”
“被血水浸透了,不舒服扔了。”回答的輕描淡寫,好像只是雨水淋溼了鞋子。
上官凝取出自己的衣服走到遠處換好,眾人加緊趕路,踽睘由於暫時不能化形,跟在馬車身後,林羽軒聰明的躲到車外趕馬車。
馬車內
林羽絕打破沉默,“謝謝。”
“這是還你的,以後我們兩不相欠。”上官凝想讓林羽絕放棄對自己的感情,“也是對委託人的交代,片葉不留,老幼不分。”
司徒玉心疼的抓住上官凝的手,“對不起。”
安慰的拍拍司徒玉的手,“沒關係,我就是如此。”靠在司徒玉的臂彎裡。
林羽絕默默的摩擦自己的雙手,“不該如此,孩童是無罪的。”
上官凝淡然的回答,“怪物的後代,誰知是什麼,不如永絕後患。”
林羽絕一時語塞,心裡對上官凝更多的是心疼,‘這就是你這麼多年的生活嗎?’
林羽絕看著對面的二人,自己著實有些尷尬,來到馬車外面同林羽軒聊天,“三哥,謝謝你。”
林羽軒關心的看著林羽絕,“該放手,就試著放手吧。”
林羽絕點點頭,“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不也是嗎?”
林羽軒溫柔一笑,“我?或許已經試著放手了呢?”
林羽絕越看越覺得這個笑容如此的詭異,“什麼意思?”
“沒什麼。”笑的更加的溫柔。
林羽絕覺得身上寒津津的,“這次受傷好像嚴重了,三哥多給我開些補藥,我進去睡一覺。”鑽進馬車揹著上官凝躺著努力睡覺,“都是夢,睡醒就好了。”
林羽軒看看跟在馬車後面的踽睘,“怎樣?能跟上?”
踽睘感覺著在自己背上睡著的嚶鳴的呼吸,此刻感覺也是如此的安心,‘還好你沒事。’聽到林羽軒大聲喊自己,生怕吵醒嚶鳴,生氣的瞪著林羽軒。
林羽軒馬上回過身,“真是母老虎。”
此刻的安靜是之後風雨的預兆,不知下一次的難題在前方的哪裡,但此刻一雙眼睛正監視他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