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微微點頭,手指陳石對阿薩德道“他雖然是冒險者,但也是聯盟軍的一員,並且是此次比武大賽較為優秀的選手,你現在把他抓走,有背聯盟軍舉行此次大賽的意圖。”
“這”聽聞洛奇所言,阿薩德有些猶豫,他要是強行將這名囚犯抓走並無不可,可正如騎都尉洛奇所說,此時強行把囚犯抓走的話有違聯盟軍幾位最高統帥的意圖,要是洛奇將此事告發,那他這城都尉的官職很有可能不保
陳石聽到洛奇的話後,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妞要在比賽之後將他押赴囚牢,原來競技大賽牽扯到聯盟軍培養後備力量之事。同時見到阿薩德猶猶豫豫,便知這位城都尉定然也是顧忌競技大賽。
阿薩德一番權衡過後,認為犯險抓捕一名冒險者囚犯十分不值,與十萬金幣相比,他還是認為自己的官職更重要,於是,阿薩德認慫了,拱手對洛奇道“騎都尉大人所說甚是,在下就此帶城衛兵離去,還請騎都尉大人在
比武大賽結束後將囚犯押赴囚牢。”
看似阿薩德一番話說的十分客氣,可陳石與老梆子都看出這城都尉是在明哲保。
洛奇點頭“城都尉大人放心,比武大賽結束我必然親自將他押赴囚牢。”
阿薩德再次對洛奇拱手“有勞騎都尉大人了。”說完,他轉要離去。
“慢著。”就當眾人認為此間事了,都為陳石感到慶幸時,兩人同時開口。一聲出自天下第一,另一聲出自陳石之口。
見阿薩德要走,天下第一頓時不幹了,“怎麼的收了老子金幣你td不辦事哪怎麼能行”。而陳石制止阿薩德離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這位城都尉知道,這商鋪屬於他萬仞千峰一頑石的地盤,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更不是誰想走就能走的。
別看阿薩德對洛奇客客氣氣,那是因為他懼怕洛奇將他要干擾比武大賽之事告發,要是沒有此把柄攥在洛奇手中,以他老牌城都尉的份不至於忌憚一位新進的騎都尉。而對兩個冒險者,阿薩德完全沒必要客氣,囚犯不能抓,賄賂他的人還是可以試著一抓的。
於是,阿薩德抬手指向天下第一“此人妨礙公務,關閉十小時以示警告。”說完,阿薩德偷眼瞄向洛奇,見洛奇正遙望窗外根本沒往這裡看,阿薩德心中大定,知道抓此名冒險者不會觸怒騎都尉,而他收受賄賂之事也不會當場敗露。
“你”天下第一剛想破口大罵,卻被衝上來的幾十名城衛兵堵住口鼻放翻在地,眨眼間腳鐐枷鎖加,而口中不知被何物堵得嚴嚴實實。
“嗚,嗚”被撂倒在地的天下第一奮力掙扎,不時發出嗚嗚之聲,只可惜任他如何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堵住賄賂之人的嘴,阿薩德轉看向陳石,冷聲問道“你有何事”
陳石揹負雙手,昂首注視屋頂,良久不語,好似沒聽到阿薩德的問話一般。
見此,眾人不心中暗道“這萬仞千峰一頑石好生囂張,頂著大紅名居然不城都尉。”孤月幾女柳眉微皺,不知道臭石頭這是在作什麼死。老梆子甚是不解,不明白頑石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他可不認為陳石在作死,這小子比誰都精明,定然不會自尋虧吃
“你”被一名冒險者無視,阿薩德氣怒交加“不要以為我顧忌比武大賽不敢抓你。”
“哼”陳石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本官殺了幾十人如何豈是你一個小小城都尉能管得了的”說話的同時陳石依舊不正眼看阿薩德,給人的感覺完全是這阿薩德官職太小,根本不配與他對話一般。
實則,陳石是在裝腔作勢,他
打算給阿薩德一些教訓,只是實力不如人,只能另行它法。
“你什麼意思”阿薩德被陳石的言行所震懾,凝視陳石問道。實在是陳石裝的有模有樣,再加上騎都尉洛奇力保這小子,不得不讓阿薩德小心謹慎。
一旁的洛奇聽到陳石的話,疑惑的目光鎖定陳石。
孤月柳眉緊鎖,心中泛起嘀咕“臭石頭這幅模樣怎麼這麼眼熟對了,當初他忽悠我的時候不就是這幅德嗎。”
老梆子眼力毒辣,詫異的看著陳石心中暗道“這小子怎麼一副江湖神棍的做派”
猛張飛捅了捅旁的棍法“石哥怎麼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在土豺坡陳石與棍法初遇孤月與無纖塵之時,棍法曾親眼見識過陳石矇騙孤月,此時的陳石與當時一般無二。聽到猛張飛的話,棍法極度鄙視“你這黒廝懂個毛,石哥這是在使用相術技能。”
“相術技能這是什麼技能”猛張飛不解,追問道。
“額具體什麼技能俺說不明白,不過俺見過石哥對孤月老大使用過此技能,當時將孤月老大造的一愣一愣的。”棍法不知如何描述他所謂的相術技能,只好說出此技能的威力。
“什麼”猛張飛聽後大驚失色,能把孤月老大造的一愣一愣的定是神技無疑,就此,猛張飛暗下決心,要好好觀摩學習石哥這“相術”技能,希望自己有朝一能習得此神技的皮毛,好不再那麼懼怕孤月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