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惠妃等待太久了。
“從你殺了晚晚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將你千刀萬剮為她報仇了。可是你太過狡猾,我想盡了辦法,卻也只能將你送到浣衣坊去。不過這一次,你逃不掉了。你的命,很快就要走到盡頭了。”
若真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她掙扎著想要往外跑,卻被惠妃絆倒在地上。
“你逃不了的。既然我能抓到你一次,就能抓到你第二次。如今你也說不了話了,你從這裡出去,外頭的人只會將你當成瘋子。沒有人會幫你的。”惠妃抓著她的頭髮,((逼bībī迫她抬起頭來。
若真嚇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可她卻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喉嚨裡只有“嗚嗚嗚”的聲響。
“惠妃,可別把人打壞了,到時候不能成功偷樑換柱,可就不好了。”林雲染見惠妃又要打她巴掌,趕緊抓住了她的手,“臉不能碰,但是別的地方可以隨你處置。”
臉要是打腫了易容可就麻煩了。
“你有什麼辦法,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她好好受一番折磨,再送她去死。”惠妃覺得打人太不划算了,自己的手還會疼。
“當然有了,折磨人的手段我可有不少。”林雲染將手上的鞭子取下來,給了惠妃,“先給你這個玩玩兒。”
惠妃將鞭子上的機關都瞭解個清楚之後,運用得爐火純青,痛得若真近乎暈死過去。
“好像還是很累,不如再換個別的?”林雲染拿出一個小瓷瓶來,“這是柔妃用來控制人的藥,多吃兩顆,效果應該會不錯。”
毒發的時候連炎王都忍不了,若真就更沒有辦法忍受了。
惠妃將小瓷瓶接過去,拿出兩顆藥丸來,餵給了若真。
若看想要將藥丸吐出來,但惠妃扼住了她的喉嚨,((逼bībī著她吞了下去。
若真足足吃了半個時辰的苦頭,惠妃才放過她。
“夠了。”看著她那痛苦的模樣,惠妃心裡卻沒有之前想的那麼開心。
就算她再痛苦又如何?失去的人卻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再回來了。
“那我可得給她吃解藥了。”這個狀態怕是要將人扶著到慎刑司去,所以林雲染必須要給她吃解藥。
“這個樣子,要她如何心甘(情qíng願地跟著我們走?”惠妃還有幾分擔心。
“別怕,等下她就會對我言聽計從了。”林雲染將解藥給若真,趁著她還沒有能完全清醒,對她進行了催眠。
而後把她喉嚨處的銀針取了下來。
“她怎麼不動了?”惠妃伸手將她面前晃了兩下。
“我先給她易容,一會兒進去就不需要浪費太多時間了。”林雲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脂粉修飾了一下若真的臉,讓她看上去和瑞雪有五分相似。
而後對她一聲令下,
她就乖乖地出去,從浣衣坊拿了兩(套tào宮女裝來,和林雲染一起換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竟然真的對你言聽計從。難不成你也會瞳術?”惠妃盯著林雲染的眼睛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來。
“這不是瞳術,但卻勝似瞳術。走吧,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免得夜長夢多。”林雲染說罷,三個人就向著慎刑司而去。
離慎刑司越近,惠妃的心就越是緊張。
儘管她知道林雲染會安排好一切,不需要她有任何的擔心,但她的心還是忍不住跳得失去了節奏。
“你要是太緊張,可是會被看出來的。你可是惠妃娘娘,要拿出自己的氣場來。”林雲染抓了抓她的手。
她忽然有些後悔帶著她來。
不如自己易容成她的樣子,帶著若真和柳月到這裡來。
那樣或許還能更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