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林雲染答應下來,隨他到了白素素的房間。
沒一會兒,她就將簪子畫了出來。
這畫比她給白素素的要粗糙多了,畢竟寒子澈只是想看看那簪子長什麼樣子,又不是要去重新打造一個。
“我好像見過。”寒子澈看著畫上的簪子,喃喃自語。
“夫人說她已經好幾年沒有戴過這簪子了,以至於被橙兒當作了以後都不會再過問的東西給偷了去,大公子居然能記得。”林雲染看他這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
若是他見過這簪子的話,說明幾年前白素素對這簪子很是喜(愛ài,所以他才會記得。
不過,後來為什麼忽然就不聞不問了?
“不過是覺得眼熟罷了。很多簪子都長得差不多。”寒子澈將那張紙收了起來,“將這房間收拾好,別讓我娘看出什麼破綻來。”
林雲染轉頭看了一眼被翻得有些亂的房間,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是。”
而後,寒子澈就走了。
伽藍說他離開了莊園,林雲染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將可兒從房間帶出來,讓她收拾白素素的房間,她則在房樑上破解機關。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機關就被她開啟了。
裡頭放著不少東西,但多半都是用林雲染看不懂的文字寫的信,她隨意抽了一封出來,放到袖子裡,然後開啟了最裡頭的那個錦盒。
然後她就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東西。
鑰匙!
她真想就這麼拿著鑰匙離開。
但這房梁之上這般乾淨,白素素必然時常會上來檢視。要是她發現錦盒裡的東西沒有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會是她。
所以她不能就怎麼將鑰匙拿走。
必須要做出一個看著沒太大差別的來,放到這裡。
林雲染將機關歸位,從房樑上下來,回了房間。
可兒還在收拾白素素的房間,一時半會兒肯定收拾不完,她可以回去先研究著。
“東西拿到了?”伽藍看到她臉上笑意,就知道她已經拿到鑰匙了,當即伸出了手。
“我說你這人也太沒有義氣了。鑰匙才拿到就想從我手裡拿走。就算你拿走了。沒有箱子,光有鑰匙,能頂什麼用?白素素鑰匙發現這鑰匙不見了,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會是我,你明白嗎?”
林雲染將那封信掏出來,給了伽藍,“你不如幫我看看,這上頭寫的是什麼?”
“這是一種密文,我可看不懂。”伽藍只看了一眼就將信紙扔回給了她,“所以你不打算這就帶著鑰匙離開?”
“當然不了。我要做出一把相似的,讓白素素無法察覺到鑰匙已經沒有了。”林雲染將鑰匙放到了桌上,“我孃的手藝可謂是天下無雙,這麼精緻的東西,給我十幾年恐怕都沒有辦法
做出來。”
“你就別這麼謙虛了。我看你最多五(日rì就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你孃的箱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複製出一個來,等著用來騙我們?”伽藍可不信她說的話。
林雲染一拍腦門,“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多謝提醒,等我回去之後,一定會用心做一個一樣的箱子出來騙你們的,反正你們也看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