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那樣,煤礦的收入為何還會出現在林家的賬本上?
“你又是什麼人?”貌似領頭的人走到林雲染(身shēn上,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來這裡做什麼?”
“這煤礦是我的,但你們卻並非是我的人。是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林雲染蹙眉問道。
“這煤礦是你的?真是笑話,這煤礦分明是凌王的,怎麼會是你的?”那人蔑視地看著林雲染,語氣裡滿是嘲諷。
“凌王?凌天墨當真想要將這裡要回去?”
還是說,有人打著凌天墨的幌子控制著煤礦?
若是以前,林雲染必然覺得第一種可能(性xìng更大。
但現在她更願意相信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
“你居然敢直呼凌王的名字?”這煤礦是凌王的,這裡的人自然就認為自己是在為凌王做事。
聽到林雲染這般出言不遜,立刻就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起來。
林雲染卻沒有絲毫理會他們的意思,轉(身shēn騎上馬,往凌王府去了。
“你可是來找我的?”凌天墨從外頭回來,看到林雲染正往凌王府而去,立刻快步上前。
“不是來找你的。是來興師問罪的。”林雲染轉過頭,對上他那雙帶著笑意的眸子,還有幾分恍惚。
要說,這個人以前是要多討厭自己有多討厭自己。
現在這是怎麼了?
當真後悔了?
“興師問罪?”凌天墨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最近並沒有做錯什麼。
再說,林雲染不是昨天才從外頭回來嗎?離開了這麼久,一回來就興師問罪?
“西郊那塊地,你賣給了我,對不對?”林雲染問他。
凌天墨點頭,“是啊,我賣給你了。也知道被你這個小狐狸騙了。你想買下那裡根本就不是為了擴建山莊,而是因為你在那裡發現了煤礦。不過既然都賣給你了。我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林雲染冷哼一聲,“要是你真的不計較的話,為什麼要讓人到那裡去採礦?我昨天查賬,發現煤礦的收入只有一丟丟,今天過去一看,那裡的人都自稱是你的人。”
凌天墨眉毛一挑,“你那麼聰明,肯定知道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吧?你都還能在賬本上看到煤礦的賬目,又怎麼會是我讓人控制了煤礦呢?”
“可有人狐假虎威,我當然要找你了。那些人以為自己在為你做事,可以打著凌王的名義為所(欲yù為,我一個弱女子,要怎麼對付他們?”林雲染說完這話,看到凌天墨那憋笑的樣子,也覺得很心虛。
“如果你都是弱女子,那這天下的女人可都沒有人敢說自己厲害了。”凌天墨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說出這幾個字的。
“就算我再厲害又如何?有更好的辦法,何必要親自對他們動手。再說
,王爺難道就不想收拾一下狐假虎威的人?”林雲染揚著下巴看向他,眼底都是狡黠。
“月兒的事,我聽說了。如果你想要將月兒的屍首要回來,我可以幫你。”凌天墨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提起了月兒的事。
“不用了,她嫁給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以後都不會再受苦了。”林雲染沒想到,他居然會關心月兒的事。
“原來你並不是因為有顧慮,才沒有將月兒帶走。”凌天墨還以為自己能表現一番,幫她這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