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願意出現。即便她就在這裡,即便她看到了柳毅,她也沒有要現身的意思。”被傷得那麼深,又有幾個人能輕易就原諒呢?
放下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痛苦了。
“你覺得,他說的人會是誰?”寒子澈忽然問道。
“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呢。”林雲染還以為寒子澈會痛罵柳毅這個渣男一頓,然後再也不提這件事。
但似乎,他也莫名有了興致?
“我只是好奇她如今過得如何而已。既然都能成為家眷參加太后的壽宴,日子一定過得很好吧?”寒子澈看向不遠處影影綽綽的人影。
“那是當然。說不定她離開渣男,遇上了一生摯愛,算是……因禍得福呢?”林雲染忽然就不想去打擾她了。
她都已經讓自己從以前的陰影之中擺脫出來了,要是林雲染將她帶到柳毅面前,就是讓她回憶起以前的不愉快。
這樣做……好像胎記缺德了吧?
“那裡,是不是有個人?”寒子澈用下巴給林雲染指了指旁邊的一棵大樹。
燈籠的光很是昏暗,但那裡的確有個身影被勾勒了出來。
“難不成……”林雲染想要過去看個究竟,卻被寒子澈拽到了一邊。
“不如我們在這裡等等?”寒子澈帶她躲到了涼亭之中。
那裡能看清戲班後臺的情況,也能看到那個樹後的身影。
戲臺上的第二齣戲都快要結束了,樹後的人影還沒有動。
林雲染等得不耐煩了。
壽宴似乎已經開席了,她聞到了香味。
肚子更餓了。
她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就等著晚上這一頓。
她可不想一直在這裡待著浪費時間。
“看來,她不會過來了。”另一個身影走過來,將樹後的人帶走了。
“不過來最好。既然是不好的過去,就該徹底忘記,扔到一邊,永遠都不要想起來。”林雲染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他們兩個很般配,何必要留戀過去呢?”
待到那兩個人消失,林雲染和寒子澈也回到了壽宴上。
各處都已經坐得差不多了,只有角落還有一桌空著。
林雲染走過去,才坐在,對面就多了一個人。
樓逸清。
“莊主怎麼到這裡來了?”林雲染還以為他早就坐下了。
“你剛剛和寒子澈去了哪裡?”樓逸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