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結黨營私的偽君子,真小人!俺六耳看的透透的,定要讓這些仗勢欺人的跳樑小醜,讓他們和他們所謂的大義凜然,在這朗朗乾坤中煙消雲散……”六耳恨極了如來和悟空,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
蘇璨此刻內心拔涼,後背冰寒,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計劃‘六耳是要復之前的毀身滅魄之仇啊!物件則那是滿天神佛,冥界二老(酆都大帝,地藏菩薩),倘若讓他奸計得逞,怎生了得!’他對著六耳拱手作揖,趨炎附勢道:“主上言之鑿鑿,在情在理,放眼三界,仙佛神人鬼,一片烏煙瘴氣,早已是渾濁不堪,早需一位新主廓清環宇,引領風搔,拯救眾生於水火。
屬下有幸能與主上共謀救世大業,萬幸,千年難修之業果啊!”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六耳相由心生,喜悅之至!
“但不知主上現下左右幾何?功法修煉恢復幾層?”蘇璨小心翼翼試探著六耳。
六耳怎會看不出他心裡的么蛾子,留下蘇璨,他有所安排。
當年,地藏本來應超度六耳精靈,度他向善,怎奈地藏菩薩惡根卻在他全身心接納六耳,超度惡靈時趁機破體而出,並封印了地藏菩薩佛元,搶佔了地藏金身,從此惡地藏招搖撞騙行走陰陽。善惡本為一體,誰也沒能看出破綻,抓住把柄,任惡地藏逍遙法外。
不止如此,惡地藏甚至企圖助六耳重塑金身,用毒亡魂修煉邪法,妄圖控制六耳,如悟空般禍亂三界,而從中漁翁得利,重創三界,一統天地!
誰知六耳一心尋仇如來與悟空,無心爭奪權位,不料卻被惡地藏邪術相加,封印于山洞,整日吸取毒癮亡魂修煉惡靈,雖說法力更勝從前百倍,卻唯獨受制於惡地藏,無法自拔,因此六耳也痛惡地藏,狠不得食其骨,飲其血,將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六耳想利用蘇璨離間酆都大帝,從而搬到地藏,恢復自由之身,潛心修煉,一心報仇!
“這千年等待,我也織下一張天羅地網,加以時日,我便可直搗雲霄,做主三界。
俺給你透個底,稍後我會離開此地,有什麼情況可以直接拿上玉佩作為信物尋地藏彙報,不用萬事與我知會,我與地藏,早已締結盟約,同仇敵愾。
你且回去耐心等待,我自有吩咐!”六耳心思縝密,故意透露出地藏身份。
蘇璨心裡那是一個碩大漩渦,千絲萬縷,毫無頭緒,但他明白,不可多語,恐驚六耳生疑:“屬下明瞭,靜候主上佳音!屬下告退!”
“去吧!”六耳搖了搖手!
蘇璨緩緩退出山洞,回頭看了一眼滿地屍骸,心如刀絞!
出了洞,他風馳電摯,奔向無間血道!
另一頭,節陣群山中,夜郎雙手環抱,嘴裡叼著一根細枝,悠閒自在,他站在最初的那棵參天古樹頂上,隨風搖擺。
遠遠望去,一輪明月皎潔如玉,薄雲環繞;星光點點,織綴蒼穹;清風徐來,氣爽神怡;與夜郎交相輝映,似詩如畫。
金澤行走于山尖與樹頂,步調同樣也輕於鴻毛,身輕如燕,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修煉者。
他仔細搜尋著每一個可疑的地方。
“喂!這呢!”
沒等金澤發現自己,夜郎便遠遠招呼著金澤:“哈哈……沒想到,你不光是個惡名昭彰的大毒瘤,還是個名副其實睜眼瞎!這麼點距離,還像個無頭蒼蠅,唉!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
金澤聽罷,聞聲而動,一個箭步,騰到金澤對面,嚇道:“哼!我當請來了何方神聖,看來,像是一個黃口小兒,只會信口雌黃。”
夜郎欣慰地抹了一下頭髮,吐下細枝,苦笑著:“很久很久沒有人說過爺小了,雖然你語氣輕浮,目中無人,小爺還是很高興,那我就做一回小年輕吧!”
“天清地寧,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說時遲那時快,金澤黑甲附體,眨眼間變成一黑袍射手,見他全身勁法集於箭頭,看樣子大戰一觸即發!
“看你一身獵人打扮,勸你早些離去,這裡不是你該涉足的地方,毀了修為,不值當。”金澤劍拔弩張,威脅道。
夜郎有些意外:“唉喲……不錯哦,還能看出我的法相,不簡單!來,來,來,我們先較量一番,熱熱身再說!”隨著話音剛落,夜郎已經向金澤飛撲而去,不知金澤能否抵擋幾個回合?
一個是人中翹楚,一個是獵人老大,也許有的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