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幾分像妖魔？”
陸言步步逼近，強烈的神位威壓令五指山土地瑟瑟發抖，幾乎要跌倒在地上。
神位威壓乃是上位神祇面對低等鬼神特有的威壓，不以任何意志為轉移，除非擁有某種特殊法寶。
五指山土地自然是沒有，青色神光代表著三品以上大神，面對如此大神他哪還有反抗之力。
當即跪地行禮，放棄了反抗。
陸言臉上怒氣這才消除，不是他要刻意針對土地，其實他對土地還是很同情的，因為他們在人間混的實在悽慘。
山神土地的職位有多卑微?《西遊記》“五莊觀中十八難”一回，土地道：“大聖，錯怪了小神也。這寶貝乃是地仙之物，小神是個鬼仙，怎麼敢拿去?就是聞也無福聞聞。”山神土地作為“天地人神鬼”的鬼仙，地位豈止是低於地仙。
他們雖然號稱福德正神，但那是針對凡人來說，在天庭不過是最底層的鬼神，如果是在人族國度還好，要是靠近妖魔，恐怕免不了受欺壓。
陸言也沒必要刻意為難對方，畢竟五方揭諦還在暗中窺視呢！
當即問道：“我聽聞此地鎮壓了一個妖猴，那妖猴神通廣大，你既負責此地，可曾看好那妖猴？”
“自從小神轉移到五指山擔任土地，沒有一日敢放鬆，日日打理山川地理，配送餐食，還望上神明查。”
五指山土地磕頭如搗蒜，不敢有任何隱瞞，畢竟前面可是一位三品以上的大神。
陸言故作好奇道：“那妖猴被鎮壓到此地竟然還要你去送餐？哪有如此個鎮壓之法，莫不是你在欺騙於我！”
“小神不敢！”，土地急忙解釋道：“這是佛祖安排，說那妖猴渴了送銅汁，餓了給鐵丸，小老兒哪裡敢放鬆。”
說完為了印證訊息，從旁邊桌上端來兩盆所謂“食物”過來，一盆銅汁，一盆鐵丸。
在陸言感知中，銅汁和鐵丸看起來像是某種金屬精華，可裡面又彷彿什麼特殊的東西，只是被地脈包裹，即便是他短時間也無法研究出來。
隨手拿起一顆鐵丸放在鼻子前聞著，從外表上看就是普通的玄鐵精華，從鐵礦中提煉出來。
只是這種東西卻不是一個九品土地所能煉製出來，當即問道：“這些食物不可能是你煉製出來的吧！到底從哪裡來的。”
“是有神人每日用法力送來，小老兒只要給妖猴送過去就行。”
五指山土地急忙說著，心中苦笑，他哪裡知道為什麼，甚至他連自己怎麼就成了五指山土地都不清楚。
來到這裡後每日都要送銅汁鐵丸，雖說不是什麼大事，可畢竟有神仙監視，想偷懶都不行。
要不是對方說做此事功德無量，恐怕他早就逃走了。
“哼！你說這銅汁鐵丸可以吃，那你吃一個讓我看看，否則你就是欺騙於我！”
陸言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不過在五方揭諦監視下，還是要借用面前的土地演戲才行。
不然對方一定會懷疑，他可不是五方揭諦的對手！
還是小心為上，儘量不讓對方發現他的真正目的。
“這是給妖猴吃的，我吃了可就沒命了。”，土地嚇了一跳，急忙拒絕。
笑話，就算腦子有毛病也不會吃鐵丸喝銅汁，那不是有毛病嗎？
陸言皺眉，冷笑道：“這都幾十年過去了，那妖猴吃了幾十年也沒什麼問題，至於怕成這樣嗎？”
說完便看到五指山土地那不屑的眼神，似乎對他的話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