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與大漢有感情,但大漢對我沒有任何感情,我又憑什麼要為了你損害自己的利益呢?”
陸言眨了眨眼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絲毫沒將紀信的話放在心上。
道德綁架也不是這樣玩的,憑什麼,就憑你臉皮厚嗎?
“你……難道連忠義都不要了嗎?豈能容忍亂臣賊子如此作威作福。”
紀信感覺不可思議,怎能這樣說呢,而且還理直氣壯的樣子。
顫抖的手指著陸言說道:“恬不知恥,人不知禮義廉恥與禽獸何異,而你竟然正大光明說出來。”
“說出來咋了,難道要學你們放在暗處嗎?這樣就是正人君子?”
陸言感覺很好笑,紀信的思維還真是奇葩啊!這已經不是道德綁架了。
也站起身來,冷笑道:“你和我說忠義,除了天庭我需要向誰效忠?你心中的義是什麼?大漢就正義,大新就不正義,都是你空口白牙說的嗎?”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紀信暴怒,卻不知說什麼好,想要反駁卻根本無從反駁,心中更加憋屈。
一怒之下直接拂袖而去,直接出了都廁司,上了馬車氣沖沖走了。
只留下滿臉不屑的陸言以及不知所措的許負。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不一樣精誠合作嗎?
就算合作不了那也不應該決裂吧,這是搞什麼啊。
“怎麼,想不通嗎?”陸言戲謔道。
“是的!”
許負點點頭,看著陸言道:“其實老爺應該猜出來了,王莽應該就是我所追蹤的白帝之子轉世,白帝不會放過我的,老爺為什麼要幫他?”
要說白帝只針對她而不針對陸言那是不可能的,都不是傻子。
可問題就出來了,老爺既然知道了真相,不應該與紀信合作對付王莽嗎?
怎麼就寧願得罪紀信也不願意與大新為敵呢,完全不應該啊。
聽到許負的問題,陸言哈哈大笑,重新坐在座位上,喝上一口茶後,笑吟吟說道:“反正今天無事,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
“據說,當時劉邦有一日帶領人馬向山西進發。當走到一座名叫芒碭山的山時,忽然戰馬停蹄不前。不管劉邦咋著掄鞭抽打,戰馬只是騰起前蹄咴咴怪叫。
劉邦勒住馬韁繩,向四處察看,只見有一條大蟒從路邊的藤蔓間爬出來。蟒身有筲桶粗,擋在路中間像條小堤子,渾身的金紋閃閃發光。
劉邦勒馬轉身想繞開走,可是大蟒噌噌一陣急爬,又擋在他馬頭前,揚起像他的戰馬一樣高的頭,吐著半尺寬的舌芯子,點頭頜首地像要說話。
劉邦說:“你為何擋我去路?”大蟒急忙低下頭向劉邦乞討。劉邦說:“我不害你,走吧!”可是,大蟒把頭一低還是不動。劉邦再三央告,見大蟒還是不讓路,頓時怒火大發,從腰間抽出寶劍向大蟒砍去。手起劍落,一刀將其斬為兩半。
後來有人趕到死蛇的事發地點,看見了一位老婦人在傷心地哭泣,有人疑惑,就開口問老婦人“為什麼哭”老婦人邊哭邊答道“我兒是白帝之子,變化成蛇,擋在道路中間,如今被赤帝之子殺了,故哭。”
眾人以為老婦人是在說謊,正要打她,老婦人卻忽然不見了。”
“這是赤帝子斬白帝子的故事,原來老爺知道的那麼詳細。”,許負凝眉說著。
只是還是有些想不通,老爺給她說這些幹嘛,她明明才是親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