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凡間做的不錯，按理說我應該早點關注到你，今日才召你上天，是我疏懶了。”
雲霄娘娘收斂情緒，面帶笑容地說著，彷彿剛才複雜的心理波動沒發生過一樣。
不管如何，這是遵循她的道而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也算她的門人弟子，總不能太過苛刻。
陸言態度誠懇恭敬，這三位可是敢向聖人出手的大佬，他哪裡敢大意。
目不斜視回道：“那都是小神本分，能見到偉大的三霄娘娘已經是陸言的榮幸了。”
說完崇敬地望向三位娘娘，情緒有些激動，聲音都有些哽咽。
默默說道：“剛封神時，因為神職的原因遭到很多刁難，上司、同僚、其他鬼神，正是想到三位娘娘的存在才使得我撐了過來，並最終建立廁神體系，如今見到三位娘娘關注廁神，陸言……陸言已經很知足了，我們廁神並不像他們說的沒有後臺！”
三位娘娘面露動容之色，從陸言的隻言片語中能感受到廁神在凡間發展的心酸。
廁神的名聲她們是清楚的，說出來不好聽，受到歧視很正常，尤其是還是位男人。
又不受重視，也沒用體系，不像門神、灶神、戶神等，陸言一路走來絕對不容易。
就算是她們都被汙衊為坑三娘娘，分明是有人打算把她們徹底搞臭。
陸言抒情了那麼久卻久久沒得到回覆，暗中看了一眼三位娘娘，發現她們臉上流露出傷感、憂傷之色。
不對啊。
不是應該對他的遭遇產生同情嗎？怎麼就變成自怨自艾了。
三位娘娘也太感性了吧，你們面前還有一位比你們悽慘無數倍的人在等著你們彌補呢。
只是他卻不能直接出聲提醒，不然那就顯得太功利了，對於女人還是得小心，就算再強大的女人仍然是女人。
人家紂王不過表達下對女媧娘娘的愛，然後連江山都丟了。
好在三位娘娘很快便明白此時的場合不適合，回過神來後對陸言突然有些同情。
雲霄沉吟道：“你既入我門下我也不能虧待你，這樣吧，我想個辦法給你謀取一個新神職，就留在天庭吧。”
“啊……”
陸言哭笑不得，如果是三百年前有這機會他一定毫不猶豫答應，可現在不行。
陸神教、廁神體系甚至他的修煉體系，都已經與廁神神職密不可分。
剛才說的太慘，一時間還不好拒絕，陸言猶豫片刻後嘆息道：“恐怕不行，我還冊封了很多屬神，我走了他們怎麼辦呢。”
“那就一起調到天庭來吧，放心，我安排的了。”
雲霄娘娘慈祥笑著，似乎並未被這個問題難到，不過是一些低階鬼神，哪裡不能安置。
這下落到陸言尷尬了，雲霄娘娘大包大攬之下把他一切思路都打亂了。
這樣下去怎麼能行，越說下去他越沒辦法拒絕，必須打消雲霄娘娘的想法。
躬身鄭重說道：“娘娘誤會了，陸言非是要更換神職，而是要做大神職”，說到這裡他突然變得很是氣憤，繼續說道：“那些人不是看不起廁神嗎？那我在廁神神職上闖出一條路來！”
說完深深鞠躬，這句話出口禍福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