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白手太玄生老闆上供的999個豬頭。”
“感謝我不會唱、跳、籃球供奉的美酒十壇。”
“感謝青龍鎮供奉的火祭少女一名，不對，不能用活人祭祀。”
陸言看的啼笑皆非，以上都是他的翻譯，不過這些廁神的狀態的確很像是前世主播。
回應信徒祈禱幾乎所有神仙都會，可集中回應還是第一次。
在許負的強制要求下，竟然有鬼神對供奉的信徒道謝或者賜予神力，搞得全國上下爭相供奉。
這和前世的直播有啥區別，都是讓信徒相互攀比，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甚至他們做的比那些直播更厲害，神恩的名頭以及實際實實在在的好處，又有誰能抵擋。
整個大楚煙霧繚繞，香火於空中凝結成祥雲遮天蔽日。
放眼四大部洲，恐怕這還是第一次出現，源源不斷的香火湧進衛生間，即便是陸言也吸收不完。
“時機差不多了，也該收割了。”
陸言呢喃著，目光再次落到對面的李不器身上，在不動手人家可要動手了。
心中一動，衛生間的香火被抽調到神域中，原本看不見的氣運在香火瀰漫中竟然能看到真形。
“現在才發現！不覺得太晚了嗎？”李不器詭異一笑，繼續加快抽取氣運。
“晚不晚我不清楚，但能看到總能讓自己舒服一點，不是嗎？”
陸言回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同樣抽取香火進入神域。
兩神都抽取能量灌注神域，再次陷入詭異的對峙中。
不知為何，李不器越發感覺古怪起來，似乎和陸言總是陷入詭異的對峙中。
不對！
是他做什麼陸言都會跟著做什麼，彷彿完全在模仿他。
只是模仿有用嗎？
前面幾次都產生了作用，這次對方也開始抽取香火進來絕對有問題。
心緒不寧之下李不器試探問道：“還真是香火旺盛啊，就這樣浪費了不覺得可惜嗎？”
他被困在屎山中，並未看到外面熱鬧的聖誕節情況，否則一定能猜出什麼。
“哦，香火太多，又用不完，借你的地方存放一下不行嗎？”陸言呵呵笑著。
“額……”
李不器滿臉黑線，陸言還真像傳說中那般無恥，連他這位都城隍面前都要炫耀。
知道陸神教厲害，也吞併了拜上神教，可也沒誰香火多到用不完的地步，即便是觀音菩薩也不敢說這話。
知道問不出什麼，只能將懷疑埋在心裡，繼續觀察陸言動向。
就這樣一天時間轉瞬即逝，整個神域中已經被氣運充滿，即便陸言瞬移他也能瞬間定位陸言的位置。
本該趁機拿下陸言的他卻有些猶豫，陸言詭計多端似乎有什麼陰謀在等著他。
尤其是神域中的香火越來越多，恐怕陸言將所能控制的鬼神的所有香火全部抽調過來了。
就在他不斷猶豫中，神域中香火已經多到令人恐怖的程度，幾乎鋪滿了神域的一半空間。
見到這種情況李不器徹底明白過來，原來陸言是想用海量香火改變神域屬性，或者說將自己的神域變為他的神域。
“幸好還來得及！”
李不器大為慶幸，若是陸言用香火覆蓋所有神域，那他做的一切都將變成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