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言自然不想與都城隍宮有任何牽扯,能私下解決自然私下解決。
深深看了徐郡城隍一眼,看到的是一雙憤怒、仇恨的眼神。
心中瞭然,徐郡城隍應該感受到陸神教擴張帶來的壓力,加上他分封廁神侵蝕城隍土地權柄,已經引起對方警覺。
既然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再說什麼都沒用了,除非他解散陸神教,停止分封廁神,否則雙方不可能和解。
但可能嗎?
沉默片刻後陸言下定決心,笑著說道:“徐郡城隍有遠見,既然如此那你就跪安吧。”
說完揮手讓徐郡城隍退去,好似沒看到對方那雙因“跪安”兩字羞辱而扭曲的表情。
平靜地看了徐郡城隍一眼,隨即哈哈大笑,御劍向沛郡爛桃山飛去。
等他走後徐郡城隍仰天怒吼,神力化為一道道閃電於周圍肆虐,他的臉色扭曲。
恥辱!
奇恥大辱!
雙目赤紅地盯著陸言離去方向,咬牙切齒痛恨道:“你以為自己得罪是我自己嗎?你得罪的是整個大楚鬼神,除了沛郡我要你香火斷絕!”
心中下定決心,等下便下令徐郡信徒繼續排斥陸神教信徒,徹底禁絕廁神香火。
只要沛郡以外的香火全部斷絕,以陸言供養的那麼多鬼神和陰兵,他倒要看看對方能堅持多久。
伴隨著金光降落到城隍神域,在降落途中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神教。
那裡的祭祀已經被他逼走,現在由他的信徒接管,雖然還掛住陸神廟的牌子,其實早就變成另一座城隍廟。
“你如此羞辱我,那我就讓你一絲香火也收不到!”
高聲喝罵一聲,徐郡城隍返回神域,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被羞辱不過是面子上的損失,而陸言損失的可是實際的香火。
隔壁的宿郡城隍與他共同進退,等他們兩郡成功後,其他六郡便會跟進,廁神體系崩潰之日不遠了。
心情平復下來,高聲吩咐道:“上酒,上好酒,今夜我要不醉不休。”
另一邊,返回的爛桃山的陸言進入衛生間,皺眉問道:“徐郡和宿郡發生那麼大事你們兩個為何沒有察覺?”
許負和鮑流水相視苦笑,他們雖分擔了部分神職,但他們根本沒有收穫香火的許可權,都是陸言收割完香火然後再分配給他們。
他們哪裡會察覺。
當然,他們掌控的梳妝鏡也能檢視徐郡和宿郡情況,但現在神務繁雜,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仔細巡查各地茅廁了。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這件事我們是有錯,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解決兩郡香火被禁的問題”,許負滿懷歉意地說道。
“怎麼就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了?那兩個廢物城隍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的軟肋嗎!”
陸言冷哼一聲,老虎不發威還真以為他這個護國廁神是浪得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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