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千秋後陸言返回衙門,開啟玉盒看去,發現裡面香火還不少。
“這傻丫頭,那麼多香火恐怕是她好多年的積蓄了。”
陸言搖搖頭,他也不是鐵石心腸,前期處罰千秋完全是角度不同罷了,對方是真心對他他又豈會看不出來。
蝗神製造蝗災沒什麼不對,這是她的職業,但在他的地盤鬧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等以後發達了再還就是,反正她也不缺這點香火。”
陸言搖頭苦笑,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逼的他都開始吃軟飯了,他能怎麼辦。
“我雖然騙了千秋這個白富美,但其實我是個好人。”
陸言不禁想起了同樣苦逼的前世,一輩子沒啥波瀾,但卻有著廣大青年才俊共同的優良品格——貧窮。
繼續往後衙走,再次返回輪迴井,他可沒忘記曾經的高富帥朋友——李牧之。
翻閱著手中的生死簿,仔細研究著上面記錄的生平,結合記憶中的瞭解,開始推測對方動向。
“李牧之死後是被大衍觀道人救走,如果奪舍只會在大衍觀影響範圍內,也就是說沛郡的可能性最大。”
“大衍觀道法高深,即便安排奪舍也會做的天衣無縫,想要以神通推算出來幾乎不可能。”
“按照一些小道訊息傳言,李牧之有潛龍氣運,加上大衍觀扶持,對方很可能走地上道國的道路,而肖縣可能性最大。”
推算到這裡,陸言嘴角充斥著冷笑,其他還好說,如果想在肖縣搞事情,也得看他答不答應了。
當即召來鄧廣,暗中透露出李牧之可能在肖縣奪舍的訊息,命他暗中檢視肖縣臨近死亡,或者病危之人。
並嚴令他不得外洩任何訊息,他們的對手可是大衍觀,被他們發現一定會搶先對他出手,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要是當初讓許負仔細看看李牧之氣運就好了,起碼能知己知彼。”
陸言無奈,不過心中越發明白許負的重要性,看相望氣,簡直是一個智慧的屬性模板,別人的屬性還不能隱藏。
心中一動,神軀進入衛生間神域,兩位“保安”盡職盡責地觀察全郡茅廁。
見他進來,兩人臉上的表情卻截然相反,鮑流水滿臉諂媚,許負則冷冷看了他一眼便繼續認真觀看茅廁。
陸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哪裡惹到這位姑奶奶了。
怎麼越是發現許負重要她就越是不配合,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沒說錯。
不過他有經驗,反正女人生氣,根本不用猜原因,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出來,面對這種情況有兩個最好的解決方法。
第一,不管什麼情況立刻認錯,要想維護下去就不要在乎做一條舔狗,大不了等今後再找時間找補回來尊嚴。
第二,打一頓,就像對付千秋一樣,不過這種方法有一定風險。
前世總結了那麼多經驗,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有機會給女朋友過六十大壽,沒想到懷著同樣想法的人太多,競爭實在激烈。
別說六十的,七十的、八十的,甚至九十的也有無數人搶著撲上去,而他只能被逼著自食其力。
就在這時,鮑流水小心跑過來,在他耳旁輕聲說道:“許小姐是看到你和許負打情罵俏傷心了,最好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