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抬起右手,望著手中的彼岸花,臉上堆滿笑容。
雖不知道彼岸花有什麼用,但看李牧之冒著危險過來竊取就知道絕對是件寶物。
他雖然不知道,但手下有了解的人,此時許負的作用不就體現出來了。
抬頭尋找許負,卻見許負和惡鬼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眼中滿是驚訝和畏懼。
“你們這是怎麼了?”
陸言疑惑道,眼中餘光瞥到旁邊梳妝鏡這才恍然大悟。
恐怕他們透過梳妝鏡見到剛才的戰鬥過程,正在為他的戰鬥手段所震驚。
正要解釋,沒想到許負率先開口了,指向他的玉指微微顫抖。
“你竟然往人頭上扣屎盆子!”
想到剛才的戰鬥過程許負便感覺渾身發毛,在尋找到夢寐以求的寶物時突然被人在頭頂扣上一個屎盆子。
臉上完全被屎尿覆蓋,甚至還強迫人家吃下去。
想想便覺得不寒而慄!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幹出這種恐怖之事!
“這有什麼?既然是生死搏鬥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陸言不以為意,那可是生死之戰,只要能取得勝利,用什麼手段重要嗎?
許負沉默了,雖說戰鬥中用什麼手段都說得過去,但扣屎盆子也太……下作了!
目光望著陸言手中的彼岸花,心中暗自嘆息一聲。
解釋道:“你想問彼岸花的作用吧,彼岸花在黃泉邊多的是,我在途徑黃泉路時曾經見過,旁邊有很多陰兵把守,應該是難得的寶物,至於用處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與轉世有關。”
“哦?”
陸言無奈地望著手裡的彼岸花,又是一件不知用處的寶物。
隨手拉開抽屜,將彼岸花與許負的八卦玉放在一起。
關上抽屜,陸言暗歎一聲,開始檢討鳳山一戰的收穫。
首先是殺了豐元魁,為自己除去一大威脅,並且還獲得陰司地府的功德。
其次是借鬼將之手殺了李牧之,為自己與李牧之的恩怨畫了一個句號。
最後便是那朵彼岸花了,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除了這些還有就是透過這次戰鬥暴露出的不足。
那就是防禦有餘而攻擊不足。
防禦手段有這次沒用到的幻彩煙羅,可化為彩色屏障護住身體。
至於攻擊手段,除了神力攻擊外好像就只有一個扣屎盆子了。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從七品鬼神,總不能今後戰鬥總是給人扣屎盆子,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抬頭看向許負,那怪異、嫌棄的目光令人很不舒服,好似他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心中有些惱怒,他不就給李牧之扣了一次屎盆子嗎,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
無意中轉身看見梳妝檯中的畫面,心中突然有了注意。
“咳咳”
陸言清了清嗓子,招手讓許負和惡鬼過來,指著梳妝鏡吩咐道:“透過剛才的經歷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梳妝鏡既然能監控外界,身為廁神自然要為信徒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