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苒並不著急,她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兩個年輕人,說道:“你們兩個上樓。”
兩個年輕男人:“我們不想躲,我們想被警察抓。”
雲苒眸色一沉:“上樓。”
兩個人沒辦法,只能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三回頭的往樓上走。
雲苒催促兩個人:“快一點。”
兩個年輕男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可是雲苒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只能繼續往樓上走。
雲苒指了指孫鎖的房間,說道:“開啟門。”
兩個人把門開啟。
躺在床上的孫鎖聽到開門聲,努力張大了嘴巴,可是卻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雲苒走過去,直接拔掉了封著他喉嚨的針。
孫鎖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隨之響起:“啊啊啊啊——,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可是他根本動不了。
雲苒勾了勾唇角,又拔了禁錮著他身體的針。
孫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就開始胡亂的揮動著拳頭。
雲苒一刀查在他的肩膀上,順便一腳踢在他的跨下。
上面是刀傷撕心裂肺的疼,下面是蛋碎深入骨髓的疼。
孫鎖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再次在爛尾樓中響起。
雲苒對房間內的兩個年輕男人說:“把他扶起來,走!”
孫鎖早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就像一隻破布袋一樣被自己的兩個同夥一左一右的架著出了房間。
隔壁的房間就是老呂的。
雲苒抬了抬下巴:“開啟。”
兩個年輕男人推開門。
老呂被雲苒綁在了床上,像一隻離開水源的魚,大口大口的張嘴,可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雲苒過去將封住他喉嚨的針取了出來。
老呂大罵:“賤人,你這個賤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雲苒“噗噗”兩刀,分別紮在老呂的左臂跟右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