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對夏府熟悉,快去叫夏將軍前來,這事可拖不得,夏小姐現在不省人事,萬一她死了,我們可都脫不了干係,都會被抓去京兆尹問罪的。”
纖塵這一嚇唬,還真有姑娘上了當。
“我去……”
“我也去……”
……
接著,幾個姑娘結伴去找夏將軍去了。
與此同時,鄭玄甲已經離開了夏府,他沒有直接回纖塵的小院,而是進了纖塵的馬車,坐在車上悶悶不樂。
“哎……”
他深嘆一口氣。
喃喃自語,“纖塵這個臭丫頭,就不能來晚點?”
接著他搖了搖頭,“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白瞎我在樑上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一場活春宮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就在鄭玄甲唉聲嘆氣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夏伊人已經悠悠轉醒。
她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突地,砰……的一聲裂響,房間的門被夏將軍一腳給踹了開。
夏伊人坐起身子看向外面,薄被從她身上滑落,她才發現,她的上半身衣服已經被撕壞,一抹春光乍現。
“啊……”
夏伊人下意識地尖叫,旋即就將被子拽得緊緊的,整個人都蜷縮在了被子裡,楚楚可憐。
即便是這樣,她的臉上,還是迎來了夏將軍狠狠的一記耳光。
那記耳光扇得夏伊人嘴角流血,臉上留下一座緋紅的五指山。
夏將軍氣得身子都在抖,顫著聲兒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伊人要對付纖塵,夏將軍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當然夏伊人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成這樣,她回房準備脫下衣服時,人就暈了過去,她再一醒來人就躺在了這間床上。
她拼命地搖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恥辱和絕望開啟了她眼眸裡的閘,晶瑩的眼淚好似奔流不息的河,洶湧澎湃地流了出來。
即便如此,這些晶瑩的淚水,也洗不淨她身上的髒汙。
夏將軍仰天長嘯,“家門不幸呀!”
他一拳擊在這件架子床,鏤空雕花的架子上,將這雕花的架子砸出了個窟窿。
夏將軍強忍著老淚,向這裡的姑娘們躬身一禮,“各位姑娘,我夏家家門不幸,還請各位姑娘先行離開,有勞了!”
夏將軍含淚忍痛的模樣,看得人心酸,姑娘們都很識趣,紛紛離去。
唯有纖塵這個腹黑的主,她向夏將軍拱手一禮。
“夏將軍,屋外那男子說,他不是採花賊是夏小姐叫他來的,許是夏小姐與他早已芳心暗許,我看夏將軍也不必介懷,不如早日成全一門好事,如果夏將軍需隆重些,我也可以替夏將軍向父皇求得一封賜婚的聖旨,讓夏將軍風風光光將女兒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