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中的冉羽涅也想出去看個究竟,只是,他剛站起身子,酒意襲來,他又趴了下去。
當夏將軍他們一行人跑到碼頭時,被碼頭上的這一幕嚇了個目瞪口呆。
夏家有且只有三艘商船往返在這河道上,在這條河道上做著運輸的生意。
今晚,夏家的三艘商船都停在了這座島的碼頭上,這會子,三艘商船都齊刷刷的沒入了河裡,唯留下三根纖繩,拖著三艘船的船頂還留在河面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眼前的這一幕,看得夏夫人驚慌失措,痛心疾首。
姚氏母女也是茫然無措。
“可惡,簡直是太可惡了!”夏將軍一拳,狠狠地擊在自己的掌心裡,憤怒地衝向不遠處的那間茅草小屋。
他想去將屋裡的施銘拖出來暴揍一頓,怪他看守碼頭失職。
等他怒髮衝冠,衝進小茅草屋裡時,這間巴掌大點的小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施銘你死到哪裡去了,給我滾出來,滾出來……!”夏將軍終於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道。
然,回應他的只有入秋後,帶著一絲絲寒氣的冷風。
今晚在湖心亭裡用餐的不止他們這幾個人,還有夏家的其他人,只是那些人不與他們在同一間雅間而已。
此刻島上一艘船都沒有,那就意味著,今天晚上他們在島上的所有人都無法離開這座小島。
夏將軍氣得要暴走,夏夫人反而冷靜了下來。
“老爺,今晚來島上用餐的,除了冉家就都是夏府裡的人,大家就在島上住一晚,明早送菜的小船來時,我們就可以上岸,你別急,彆氣壞了身子。”
夏夫人來到夏將軍的身邊,邊安撫,邊替夏將軍順著心氣。
夏將軍想了想,無奈地垂下頭,“也只能這樣了。”
夏家人現在被困在島上,正是夜探夏府的好機會。
纖塵已經掌握了夏大人剋扣前線糧餉,在軍糧裡以次充好,新增石頭增加重量的等等證據;但是,這些證據還不足以徹底擊垮夏家。
故此,纖塵才遲遲沒有向紀武帝揭發夏將軍。
纖塵已經得到訊息,夏家走私私鹽,只要證據確鑿,她不怕二罪並罰,還拉不垮夏家。
故此,在夏家和姚氏準備在島上解決她時,她就想到將計就計,將夏府的人困在島上,那樣,她才好潛入夏府收集證據。
回到小院,在吃飯前,纖塵將鄭玄甲,阿峰和施銘叫進了屋。
她道:“老頭,阿峰,吃完飯我們就去一趟夏府。”
鄭玄甲一聽,又有事做了,眉毛一挑,眼睛就眯成了豌豆角,沒辦法,這老頭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頑童。
接著纖塵又看向一旁的施銘,她問:“施銘,夏傢什麼地方有密室,暗閣你可知道?”
纖塵這次可真是問對了人,施銘是施老爺唯一活下來的兒子,他對當年的施家,現在的夏府,府裡面的佈局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