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空間很窄小,直徑也就四五米的樣子,東西不多,很簡陋,還好沙發是真貨,挺軟的,林雪真的很豐腴,整個都陷了下去,被我鉗住腿彎,窩成綿綿的一團,她臉霎時紅了,又驚又怒,用手摁住裙襬,衝我尖叫:“袞開,你個狗東西,你再碰我一下試試!”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年不見了,她還是這麼好看,臉蛋不是那種瓜子臉,而是申字形,雍容大氣,富貴端莊,她今天穿的是齊腿的裙子,很短,腿上穿著黑廝襪,兩隻小巧的腳兒踩著高跟鞋,很姓感,滿頭波浪發水草似的散落在沙發上,又香又糜,她的聲音最為特別,軟糯中帶點媚,明明性格暴躁,卻又天生一副蘿莉音,是個十足的小太妹。
林雪很白,人如其名,就像雪一樣,全身找不到丁點瑕疵,她的本錢特別足,兩條細蹆被我壓在肩兩側,整個身子都拱了起來,她怒視著我,眼裡像要吃人似的,但是我心裡卻很爽,因為我現在是白誠,一個超級紈絝的富二代,所以我有資格荒唐,有資本囂張,我盯著她眼睛說:“大小姐,反正陳歌已經死了,以後跟我吧,老子可是白家的繼承人,有的是錢,只要你跟了我,我帶你享榮華富貴,一輩子豐衣足食。”
林雪笑了一下,說我可是個顏狗,你長得太醜了,連陳歌一半都比不上,你哪來的勇氣讓我跟你?姐姐我名下三家公司,每月的純利潤好幾百萬,你覺得我缺錢嗎?趕緊滾,我看見你的臉就犯惡心,被你碰著我晚上得洗好幾次澡。
我知道她罵的是白誠,但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嗎的臭女人,雖然我樣子變了,但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陳歌,也是你唯一的男人……我盯著她絕麗的臉,越看心頭的火越大,幾乎要燒起來,索性就直接掩上,將她摁在沙發上,只一味地往前狠樁。
從開始到結束,約莫就五十分鐘左右,不算太久,但是強度非常高,至少林雪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我體質極好,甚至連呼吸都不曾變促,用手指捏住林雪的臉蛋,說:“陳歌已經死了,被我殺的,你不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嗎,陳歌弄死了肥豬馬,所以你跟了他,現在我弄死陳歌,你是不是就該跟我了?”
林雪又哭了,很屈辱,她仇恨的瞪著我,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笑了一下,說你別這麼生氣,何必呢,我是白誠,你不敢動我的,不光是你,連德叔那個老不死都不行,外面全是人,你有本事就出去宣傳啊,看你以後還怎麼當你的大小姐,或者你報警抓我也行,反正我不在乎,我爸爸有的是錢,你告不了我的。
說完我就站了起來,將皮帶繫好,說你妹妹我得留著,我要拿他跟你爸爸談判,以後別這麼莽撞,一個女人家,老是打打殺殺做什麼?不過你跟了我的話,以後江州市我罩著你,三家公司算什麼,我給你開十家,開一百家,只要你想,我還可以把你爸爸拖下馬,扶你上去做龍頭,讓你當獨一無二的大姐大,不要懷疑,現在的我,沒有人可以阻擋,什麼事都能做成功。
林雪一聲不吭,綿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我也不理她,擰開門把手想出去,結果剛轉身,林雪就猛地衝了上來,手裡捏著一把剪刀,狠狠的捅向我心口,我看著她那仇恨的眼神,皺了皺眉,抬起右手,直接用手腕擋住了剪刀,這個臭女人真的狠,幾乎用盡了全力,剪刀直接刺破我的面板和肌肉,狠狠的刺在了腕骨上,這才無法前進分毫。
林雪抬起頭,呆呆的看著我,好像有點無法置信的樣子,我輕輕把她推開,奪下剪刀精準的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隨意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鮮血,這才對她說:“鬧夠了沒?我說了你殺不了我的,省點力氣吧,要報復我還是做我的女人,你回去自己想清楚。”
林雪癱坐在地上,又哭了,一邊哭一邊朝我大罵:“白誠你個王八蛋,你去死,嗎的,你敢欺負我,我他嘛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爸爸是林懷德,我要你下地獄……”
我沒理她,出了辦公室直接就下樓了,李龍在樓道口攔著,沒有人敢上來,所以剛才的事應該沒人知道,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讓林斌給我點了外賣,吃到一半林雪才從樓上下來,她雖然沒有哭,但是沉著臉,脾氣非常的暴躁,有個擋路的小弟還被她兩巴掌直接扇開。
“誠哥,大小姐臉色不對勁啊,你們剛在上面呆了那麼久,該不會是把她辦了吧?”林斌陰陽怪氣的嗶嗶了一句。
我笑了一下,說是啊,這個臭三八想讓我放了林霜,還想跟我動粗,我哪會慣著她?直接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周圍的馬仔立即開始起鬨吹口哨,我知道他們不信,畢竟林霜是德叔的女兒,就算我是白誠,是出了名的富二代,但我剛進入這個圈子不久,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我的手段和人脈,他們不信是應該的,我也懶得解釋,就當是講笑話好了。
至於林雪……這個女人強勢得很,她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罷休的,回去之後絕對會報復我,可惜我不怕,有白誠這層身份頂著,大不了打電話回去找白誠他爹求救,他總會找人幫我解決的。
在酒吧裡等到下午,最後又到樓上睡了一覺,晚上七點鐘,王大浪準時過來了,他沒有帶馬仔,甚至連泰山都沒帶,只有個年輕的小孩跟著,二十歲出頭,長得很瘦弱,枯燥的頭髮,蠟黃的臉色,厚嘴唇圓眼睛,一副嚴重貧血的樣子,但是不怯場,見到人都會打招呼問好,油頭滑腦的。
王大浪是個守約的人,他做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但是今天居然沒有把泰山帶在身邊,讓我有點意外。
“白公子,去上面談談吧。”
王大浪在吧檯提了一打啤酒,吩咐那個貧血的小孩在大廳等著,轉身就上了二樓。
“誠哥……”李龍給我打了個眼色,我搖搖頭,說你不用跟上來,沒事,在下面等就行。
說完我也上了樓,在辦公室裡跟王大浪相對而坐,他擰開一罐啤酒喝了幾口,才對我說:“白公子,林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