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是靠窗的,能俯瞰外面的鬧市街,視野極好,透過外面傾灑進來的陽光,我一眼就看見林斌跌倒在旁邊,鼻青臉腫的,渾身是血,左邊肩膀上還插著把匕首,他估計是用盡了力氣,一點一點往前爬,嘴上罵罵咧咧的,滿臉憤怒和不甘。
我視線左移,立即看到豪華的軟床上,肥豬馬寸縷不著,臉上有傷,但是不嚴重,應該是被林斌打的,雙眼發紅,面部十分猙獰,正用沙啞的聲音怒罵:“草你嗎,讓你別動,臭三八,再動勞資弄死你!”
糖糖的jk裙被整個往上推,露出了那冰似的溪澗,她掙扎得十分厲害,肥豬馬挪挪湊湊的,折騰得滿頭大汗,但就是無法得逞,這鱉孫估計有點魔怔了,連我進來都不知道,我順手在旁邊抄了張凳子,準備往他頭上砸,結果林雪比我更快,手裡拿著一條球棍,狠狠抽在肥豬馬的臉上。
“打,給我打。”林雪指著肥豬馬,臉色發青,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生氣的樣子,門口幾十個馬仔一窩蜂似的衝了進來,將肥豬馬團團圍住,就開始狂毆,我扔掉椅子,隨手拿了條被單過來,將糖糖裹住,她渾身呆了一下,彷彿如夢初醒,散了一半的雙馬尾既凌又亂,顯得十分狼狽,將我攔腰抱住,就開始嗚嗚的哭。
我放下心來,輕輕拍著她後背,說不怕不怕,哥哥來了,什麼都結束了。
肥豬馬被從床邊打到牆角,再從牆角打進了衛生間,但很快又被人拖出來,拿凳子、酒杯、檯燈啥的,一通亂砸。砸得他嗷嗷亂叫,門口有幾個工作人員看熱鬧,但根本不敢進來勸,可能是林雪找好了公關,讓他們不許報警。
我對肥豬馬恨得咬牙切齒,媽個幣,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萬幸是剛好趕上了,不然我估計要拿刀當場把他捅死。
林雪將球棍杵在地上,冷冷站在旁邊看著,她的表情很奇怪,時而生氣,時而悲傷,時而又怨憤,變換不停,肥豬馬被打得抱頭鼠竄的,衝林雪破口大罵,說我草你母親,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就這麼對我的?快別打了,再打我還手了,嗎的一群飯桶,平時讓你們對付王大浪,慫得給龜孫一樣,現在打老子反而起勁了是吧,住手,通通給我住手!
林雪柳眉一蹙,說肥豬馬給我戴了帽子,今天有他沒我,誰敢替他說話就是找死,我殺他全家。
於是一群馬仔打得更加起勁了。
不過肥豬馬也不是好惹的,別看他長得胖,但是力氣非常大,居然硬生生將人群撞開一個豁口,光著屁股跑了,那些馬仔吆喝著往外追,走廊外轟隆隆的全是腳步聲,彷彿整棟大樓都在震顫。
房間一下就空了,十分狼藉,看著跟像災難現場似的,林雪突然轉過身,提著球棍朝我走來,她盯著這我看了幾秒,沒有打我,而是用很冷淡的語氣說:“陳歌,我跟肥豬馬離婚之後,我希望你跟我混。”
我看著林雪,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她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說:“我讓你跟我說是。”
我摸著臉,火辣辣的,她的臉扭曲的有點厲害,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觸她眉頭,只能點頭,說是……
林雪笑了起來,摸了摸我捱打的地方,好像有點心疼的樣子,我看著她流淚了,心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到了最後,林雪只是看了一眼糖糖,就這麼提著球棍走了。
糖糖還是哭,不過情緒穩定了許多,我過去將林斌扶起來,發現他被打得很慘,尤其是肩膀上插著的匕首,非常嚇人,但是林斌硬是一聲不吭,只是面無血色的對我說:“哥,我沒能打過肥豬馬,對不起……”
我搖了搖頭,說什麼也別說了,我送你去醫院。
要不是林斌死拖著肥豬馬,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但是幸好我趕來得及時,並沒有真正發生什麼事。
很快工作人員就進來收拾殘局了,林斌自己能走,我抱著糖糖下了車,將她送回家裡,然後又開車送林斌去醫院。
今天是陰天,一如我沉重的心情。
林斌沉默了半響,才支支吾吾的開口:“哥,我……”
我沉著臉,沒有說話,林斌看似口無遮攔,其實很聰明,糖糖早上去找肥豬馬的時候,他本來可以攔住,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反而提前給林雪打了電話,最後才是通知我,為什麼呢?只是單純想借機制造一個捉姦在床的機會而已。
我知道他這是為我好,想幫忙搞垮肥豬馬,但是這樣對糖糖的傷害太大了,幸好沒有發生什麼,否則我肯定會愧疚一輩子。
我確實想飛黃騰達,也想賺大錢,但我不需要透過女人透過這種方式來往上爬,我有自己的尊嚴,有自己的底線,就算我是我畜生,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委屈。
所以肥豬馬草你祖宗,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搞垮你,對不起我自己,更對不起糖糖。
到了醫院,醫生給林斌做了很詳細的檢查,最後告訴我都是皮外傷,只有左肩上的傷口有點嚴重,一共縫了18針,又打了消炎藥,最後纏上繃帶,連住院都不需要,就跟我離開了。
我讓林斌自己回去,然後又來了糖糖的家,說實話我有點生氣,她不聽我的話,跑去找肥豬馬,差點就出了大事,但是當我見到她那張冰似的小臉時,瞬間又心軟了,屋子裡還是灑滿了鈔票,今天她沒有直播,我擔心她會留下陰影,所以動作比較輕也比較柔,只是將她正面凌空抱起,抵在牆上,捧著兩片綿股,慢慢聳添。
這一夜很暖也很綿。
一直到了早上,刺耳的鈴聲將我驚醒,我看著身邊的糖糖,她背對著我,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傾灑進來,有點夏日裡明媚午後的感覺,回想著昨夜的點滴,一切都是那麼深刻。
我看著電話,接了起來,電話是肥豬馬打來的。
“你他嗎害死我了,草你祖宗的,誰讓你帶那個賤人來酒店的?”肥豬馬憤怒的咒罵著我,我笑了一下,我說:“是她讓我去的,她是大小姐,我不敢不聽話。”
“狗東西,你聽她的話就是害死了我,嗎的,現在我要跟她離婚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在道上混?現在在哪裡,給你半小時時間,立馬出現在我面前。”
肥豬馬的話帶著命令,但是我已經不怕他了,回了一句“等你冷靜下來在說吧,我還有事。”就直接掛了電話。
糖糖已經醒了,翻了個身,迎著陽光在撩頭髮,柔聲說怎麼樣了,事情成功了嗎?
我看著她慵懶的表情,心裡一熱,索性借了個勢,盤龍就從後面掩上,輕輕剝著兩片綿股,發力往裡揉入。
我徐徐聳著,眼睛卻瞧著所有細節,說多虧了你,肥豬馬已經快倒了,至少他現在要跟林雪離婚,至於下一步,我已經有了計劃,但是得要浪哥配合,我相信他知道怎麼做的,肥豬馬還不知道你住在這裡,所以你不要亂跑,免得被他報復。
糖糖沒有回答,只是想反手回來推我,可我已經跪起來,鉗住她纖喓,就開始強烈的狂風暴雨。
到了近中午的十一點,糖糖給我下了碗麵條,我嗦著面處理手機資訊,這時候王大浪打電話來了,我拿起來一接,就聽他說:“兄弟,事情已經妥了,今天早上我就從朋友那裡知道肥豬馬要離婚了,現在是收拾他的最好機會,準備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