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肥豬馬的聲音,我大吃一驚,這頭死肥豬有多小心眼我是見識過的,之前因為林雪救我一次,就要捅我刀子,如果被他發現我跟林雪這麼親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快放手,要是被你老公看見就糟了!”我下意識想後退,結果林雪反而將皮帶箍住我的腰,說你慌什麼?天塌下來也有姐給你頂著。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肥豬馬沉著臉走了進來,我眼睛一閉,心說完了,媽個幣,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來,還不如跟那兩個馬仔拼了。
果然,肥豬馬看著我和林雪,嘴角的肌肉開始陣陣抽搐,然後那張豬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眼睛發紅,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林雪抬起頭,乜了一眼肥豬馬,說你來得正好,今天是我們的戀愛紀念日,我從國外託人給你買了條皮帶,三萬八呢,我找陳歌試了一下,還挺適合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渾身一僵,這也行?
肥豬馬狐疑地走過來,打量著我,發現林雪確實是拿皮帶環住我的腰,這才鬆了口氣,臉上的兇戾也慢慢消失了,說老婆你也真是的,給我買的皮帶幹嘛要給外人試穿,就不怕我吃醋啊?
林雪將皮帶捲起來,扔給肥豬馬,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帶著陳歌去倒騰設計圖,一共賺了多少錢,給我老實交代!
林雪身為德叔女兒,平時驕縱慣了,這麼一板起臉,倒真有一種逼人的威儀感,肥豬馬縮了縮脖子,支吾著說沒賺多少啊,就十來萬而已,我還給你買了只鐲子,五萬多呢。說著將手裡的禮品盒拆開,拿出玉鐲小心翼翼給林雪戴在手腕上。
我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的,林雪派人監視肥豬馬,那麼肥豬馬肯定也會派人監視林雪,看來我以後要跟林雪保持距離才行,這種大小姐不是我能招惹的,指不定哪天被人砍死在路邊都沒地方說理去。
“好了,看在玉鐲的份上,今天繞你一條狗命,我爸呢,來了沒有?”林雪伸手攏了攏耳邊的髮絲,一臉平靜的說。
肥豬馬點點頭,說就在外面呢,今天趁著這個好日子,爸說要宣佈一件大事,所有人都必須到場。
過了幾分鐘,德叔果然在那個年輕女孩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大群人,其中不乏一些重量級的,比如白璐、楊二虎、師爺等等,進來之後,分主次在大圓桌旁邊落座,其中那個白璐坐在德叔的右邊,露背裝女孩坐在德叔的左邊,說實話我挺詫異的,白璐在外面那麼強勢的一個女人,甚至連楊二虎這種人都得給她面子,怎麼能容忍德叔的小老婆出現在面前呢?
社會人的聚會階級性非常明顯,從座位排序就能知道地位的高低,德叔自不用說,除了白璐以外,楊二虎、師爺、肥豬馬等人幾乎是平起平坐的,林雪身為德叔女兒,我不知道她跟四大天王哪個更加厲害,但是在場沒有人敢不給她面子,至於其他的馬仔,只能在旁邊站著,充當陪襯的角色,當然我也一樣,在這裡我一個人熟人都沒有,肥豬馬根本不把我當回事,林雪也沒喊我坐,所以我只能站著,連個馬仔都不如。
德叔氣色很不錯,都快六十的人了,紅光滿面的,誰能想到一個月之前還是個住進ICU的病人?所以我敢肯定,這老東西肯定是裝病的,雖然被人打了,但只是輕傷,遠沒有到傳聞的那麼嚴重。
服務生陸續開始上菜,擺了滿滿的一大桌,琳琅滿目的,起碼得幾十樣吧,周圍的馬仔們呼吸粗重,一個勁的咽口水,我也算是經歷過富貴的人,對這麼多菜無動於衷,這時候德叔看了我一眼,說:“陳歌,我們也算是熟人了,坐下來一起吃飯吧,不要客氣。”
我有點惶恐,肥豬馬就瞪我一眼,說你還愣著幹什麼?德叔讓你坐你就坐啊,真是不懂事。
我只好找個地方坐下來,挨著林雪不遠,中間有張椅子是空的,上面放著她的包包,所以沒人敢坐。
肥豬馬給德叔倒了杯紅酒,畢恭畢敬的,腆著一張肥臉,在外面這麼橫的一個人,此時卻老實得像個狗腿子一樣,可見德叔是多麼的威嚴。
“後生仔,聽小雪說,你今天給馬五賺了五十萬,是不是真的啊?”德叔放下酒杯,笑著問我。
我剛想回答,肥豬馬就插話說:“爸,這小子也就運氣好,別當真,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哼,運氣好?我看未必,早些年我也接觸過服裝設計的,知道這是一門學問活,沒個三五年沉澱都不敢自稱是設計師,我聽說你幫王大浪賺了不少錢,有一百萬了吧?我的避暑山莊,兩個月才這個收益。”德叔放下酒杯,感嘆地說。
林雪放下手機,說爸你別羨慕,現在他不是跟馬五了嗎,是自己人,只要你有空,以後隨時都可以帶他去倒騰設計圖,玩小點就行,別玩大的。
突然,她伸手過來,說:“陳歌是吧,我叫林雪。”
我有點奇怪,想不通她為什麼要裝作第一次認識我,我本來只是打算握一下就算了,結果她抓著我的手不肯松,而且我感覺有一隻小手指在我手心撓著,撓的我心癢癢,我看著她對我笑,那笑容雖然恬靜,但是手上的動作卻讓我有點心驚膽戰,一時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幹嘛,
我使勁的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才鬆開了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感覺膝上搭上了一隻柔軟,我硬著頭皮往下看,透過頭頂的燈光,我看到一隻嬌小的㜛足在我的大蹆上不停的揉著,靈巧的五個趾兒還時不時擰一下衣服,我們這邊靠近牆壁,所以沒有馬仔,也沒有人看到,屬於視野的死角,所以林雪十分肆無忌憚。
我有點緊張,心說這個女人怎麼又開始了,之前已經試過兩次,這次還來,偏偏每次都在飯桌上,德叔就算了,關鍵肥豬馬也在旁邊,這種感覺真是令我毛骨悚然,但偏偏又無可奈何,感覺連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我假裝喝酒,看著那隻㜛足慢慢往上,染了鮮豔紅色的五趾拉掉鏈子,居然就這麼探了進來,我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生怕林雪會胡來,隨連忙用手抓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無法再繼續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