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自己願意這樣的,是王蘭陵找他們談過,讓他們避嫌。
這事情別人不知道,三人也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想要找人說情,那目前最好的選擇,只有趙溫柔了。
楊氏也要為自己的孫子考慮,女兒好歸好,孫子和小孫子也是心頭肉啊。
“縣長厲害那是肯定的,咱們這裡誰都沒有他厲害。”
楊氏誇讚了一句,接著說道:“當初縣長十四歲就當司長了,你看你侄子現在,十七八歲了,還在家裡閒著呢。”
趙溫健的妻子劉氏迅速說道:“就是,我看他閒著也是閒著,今天正好一家子人都過來給縣長幫忙,就也把他喊過來做點事情。”
楊氏迅速接著說道:“都當爹的人了,整天閒在家裡也不是一個事情,真是發發愁死了,唉。”
換成是徐白鳳或者陸雷阿,再或者是王蘭陵的任何一個妻子,都是聽得懂這話裡的話的。
但是溫柔夫人在王蘭陵的女人們裡,屬於獨一檔的存在!
並不是說最厲害,就像是砂州的農業技術在全球屬於獨一檔的存在一樣,溫柔夫人屬於那種單獨拿出來說,其餘人完全沒得比的存在。
“在家種地不可以嗎?”
溫柔夫人,順嘴就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最近,就在忙著菜園子的事情。夫君也說了,他要不是有公務在身的話,就會幫我種些瓜果蔬菜。”
王蘭陵經常幹農活不假,但趙家人明顯不是在期待這個事情。
老趙怒道:“你們不幹活就出去絮叨,別在這裡影響別人幹活!”
這種話題,怎麼能當著其餘人的面說?
趙溫柔不懂事,非要站在這裡礙事!
然而這個房間是客廳位置,趙溫柔覺得自己有必要監督著。
“那不說了,夫君讓我在這裡看著,你們要什麼工具,有什麼想法,還有哪裡需要改進,和我說就可以了。”
趙溫柔,還是要做點事情的。
老趙氣的厲害,但又不好說什麼。
楊氏想了想,她雖然是趙溫柔的娘,但是在很多地方都完全不是趙溫柔能比的,尤其是鬥爭方面。
“柔兒,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你侄子小孩都一歲多了,你能不能和縣長說說,給他安排個事情做?”
老趙很疑惑妻子為什麼在這個地方說這種話,但是在看到其餘人繼續幹著活,並且還明顯是在傾聽的時候,就大致理解了。
這種事情,本身就會被其餘人知道,隱藏不隱藏,其實沒有必要。
趙溫柔聽到是這種事情,就隨意的說道:“讓他去工廠不就行了?”
楊氏無奈的說道:“去工廠怎麼行?他學的又不是彈棉花。”
趙溫柔語重心長的對著楊氏說道:“娘,這你就不懂了,高望山鐵金器還有很多人,不都是從工廠裡出來的?”
“我問過夫君將來幾個孩子的事情,夫君也是這麼說的,將來蘭陵縣的高階幹部都是要從基層和工廠農場軍隊裡逐步晉升那種,一步登天的人是無法擔當大任的。”
鐵金器的錘子不小心砸到了手,在極力的忍著疼痛的時候,心中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不僅是鐵金器,其餘人同樣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