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跟我走!”
分割線
即使是這四方城牆裡有一些當兵的衣不蔽體,每天都吃著豬狗都不吃的劣質食品。
但是在這個四方城牆裡,依舊是有很多住在暖氣屋子裡,吃著燉肉,品著小酒,摟著女人的人。
那些士兵們的窮,肯定是富了某些人。
王蘭陵沒有時間去細緻調查後勤體系的水有多深,多複雜,他現在只要錢!
後勤體系永遠都不是一個人能夠吃得下去的蛋糕,這是一盤糾集了各方利益的大餐,就像是漕運和鐵路一樣,是一個不斷繁殖的龐大集團。
依託著這個體系,很多人都吃的身寬體肥。
王蘭陵敲響了縣中最富的羅家堡大門,也讓人去請了幾個富商和官市司的司長。
縣令和知事都在裝死人,王蘭陵也不管這些人,他們只要不搗亂就可以了。
“多餘的廢話我也不說了,有些人不給我面子,我也不和他們計較了,我此次並非是強迫諸位。”
王蘭陵坐在主座上,身邊站著的是十幾個持槍的軍服漢子。
大門沒有關,王蘭陵把之前拿槍指著他的人安排到了院子裡護衛,同時也叫了幾個軍頭子在一邊旁聽。
羅富真是羅家現在的家主,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此時沉穩的說道:“久聞王大人仁義,今日一見,確實是儀表不凡,氣質絕佳。”
王蘭陵伸手製止了對方的恭維,繼續說道:“恭維我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外面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這事情再拖延下去,對你們也不好。”
“當然,對我來說也不好,我希望這事情能夠儘快解決。”
另外一個家族的人迅速說道:“這事情是軍隊那裡的事情,他們沒有發糧餉,只要發了就沒事情了。”
官市司的司長說道:“只要開春就行了,往年都是這個時候發的,算起來也沒有幾天了。”
王蘭陵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年幼,但見過的世面,學到的東西遠比你們多,這種廢話就不要拿來應付我了。”
王蘭陵說道:“外面那些人的錢到底是肥在了誰的手裡,這事情是郡守知事的事情,我現在只要那些人手裡有錢,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不需要考慮,也不會替你們請示上面人。”
羅富真苦著臉說道:“大人,我等皆是良民,這事情是縣令知事他們都是清楚的!與我們無關!”
王蘭陵平靜的說道:“那些人自己動手從你們身上拿錢,叫做造反,而我若是帶著他們從你們身上取錢,叫做平亂。”
眾人皆是一驚!
官市司的司長迅速說道:“大人!羅家的女兒嫁到了郡裡,是……”
王蘭陵迅速說道:“不不不,不需要和我說這個,我記性不好,只要我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不知者不罪。”
羅富真不確定這王蘭陵是嚇唬他們,還是真的有這個想法,他這個當官的真要帶著那些當兵的搶他們這些有錢人?
各家各戶都是有上百人的護衛力量的,其中有不少還是軍裡的悍卒。
但就像是這些人也會給土匪過路費,也會用錢擺平一些小事情一樣,他們在遇到強勢的人時,第一選擇絕對不是硬碰硬。
“我魏家,願意孝敬王大人五百塊!”一個家主果斷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