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看周小渝他們一眼,湊近金髮美女嘀咕幾句,然後這才對著周小渝怪異的笑笑:“周先生來了?”
周小渝對姓周的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就主動起身過去坐下來道:“在這裡見到你了啊,這是你朋友嗎,給我們介紹一下。。。”
比利覺得十分好笑的樣子,“還是算了吧,不是一個級別,不是一種思維。”
看人家不歡迎,周小渝還跑過去自討沒趣,馬嬌紅蠻暈的,但她甩甩頭,拿著啤酒跟著坐了過來。
比利和那個金髮美女面面相視了一番,似乎想不通,這兩傢伙怎麼一個臉皮比一個厚?
“周先生第一天出來做事嗎?”比利問道。
“沒有啊,我都開始做大事了,做老總了。”周小渝說道。
那個也能聽懂中文的金髮美女覺得好玩,和比利湊著笑了一下。
馬嬌紅眯起眼睛,看著這兩個戲弄老闆的傢伙,隨即湊過周小渝耳邊道:“老闆,要不老子們不要現形了,乾脆打這兩個傻逼一頓溜走算了?”
“你你。。。”周小渝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馬嬌紅。
馬嬌紅又趕緊嘿嘿笑道:“我這只是個建議,別當真。”
“聽說周先生做色情業的?”
那個金髮美女忽然問得很直接。她深深窪下的眼眶和高高的鼻子,使她顯得很女強人很美麗,臉部立體感很強。
周小渝不覺的有點心虛的道:“也不全是啦。”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呢?”那個金髮美女問。
“幹嘛分得清清楚楚,世界上就沒什麼東西是能**存在的。”周小渝道。
金髮美女倒是微微一愣,隨即道:“你想表達這是東西方價值觀的不同嗎?”
“我聽說就是國會議員也會被所屬勢力控制,這就讓所謂的東西方價值觀立不住了,最終歸結到人性問題上。”小菜鳥神神叨叨的道。
金髮美女又愣了愣,在道:“你打算用兩隻政治制度來說明一個糟糕的問題嗎?”
小菜鳥連她的話也沒理解,又胡亂套用陶文君的話道:“政治就是博弈和妥協,從本質上將不存在‘兩種’概念的。都說了是分不清的。”
金髮美女在愣了愣,頗為詫異的看了比利一眼,比利也是半張著嘴巴。
金髮美女微微一笑道:“比利,這和你說的做色情業的暴發戶好像有些不同?”
比利這才恢復了常態,聳聳肩,表示沒什麼可說的。
周小渝打算再說點什麼的時候,那個金髮美女提前打斷:“好了,其實我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
她說著,提包裡的電話想起來,金髮美女一邊拿電話接,一邊說了句:“抱歉。”
一個簡短的電話聽完,金髮美女一邊從提包裡拿皮夾,起身。
比利看她要走,抬手看看錶:“戴安娜,怎麼要走?已經說好,那邊有個聚會,我們一起過去的?”
“不了,我得準備一下,總部給我訊息說有個大人物要來香港。”金髮美女說著從皮夾裡拿出一張美元。
比利也知道她就這個德行,也不多說了。
周菜鳥文縐縐的學著點禮儀道:“初次見面,你的啤酒讓我請你吧。”
“感謝,不過我不隨便接受別人請。”戴安娜放下了那張美金在桌子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