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的官腔結束,掛了電話。
杜冰這才滿意的喝了口茶道:“麻煩許主任了,抓到人我一定重謝。”
在縣醫院特護病房中,桂玲很誇張的給周小渝描繪了許久。適時的又道:“那麼你餓了嗎?”
周小渝很是尷尬,不覺的在她胸口偷偷掃了一眼,搖頭道:“不餓。”
桂玲道:“你知道我身後有多少男士嗷嗷待哺等著吃奶,你就這樣不屑一顧,這實在太過分了你,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痴啊你。”
“用錯了,你用錯了。嗷嗷待哺不是這麼用的。”
周小渝真是拿他沒辦法了,抬手看看手腕上老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他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害怕繼續待這裡,指不定什麼時候,龜苓膏就會把衣服給脫光了。
桂玲嘿嘿笑起來:“周老師你真是裝逼的材料吶,喜歡看手錶的話,你那老古董不成的。這樣吧,過幾天我買塊手錶送給你,算是感謝你。”
周小渝愣了愣道:“不要了,我怎麼敢要你那麼貴重的禮物。”
桂玲叫道:“貴你個頭。老子的奶你不敢吃,手錶你不敢要,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問題是我看到你那個古董表就生氣。”
“手錶是我走的時候爺爺給的。”
周小渝猶如平時對待手機似的,用衣服擦擦老舊的破手錶,不理會這個野蠻的傢伙了,趕緊逃跑出了病房。
出來時恰好看見陳浩東由走道一頭快步走來,他看起來不高興。
見到周小渝,陳浩東微微甩了一下頭,意思是讓周小渝跟來。
跟了過去出了大廳,在外面無人處的時候,陳浩東點了支菸吸著才道:“我知道你和華陰幫有矛盾,你不喜歡他們,不過那是你的事。你不滿意可以衝我來,可以衝華陰人去。像這次這樣,給杜冰臉色和壓力,你真男人啊?”
周小渝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浩東道:“行了,你不承認沒關係。事實是杜冰決定下了,我也擋不住。我只能告訴你,這事走下去兇吉難料,我是杜冰的人毫無疑問。我保華陰人不是胳膊往外,而是我們有太多自己辦不了的事需要他們。那群渾人的作用不小,是我們與許多人之間的一層緩衝。這個說法,就連杜老大也認可。”
頓了頓他又道:“當然我不否認事情有利有弊,只能看你怎麼衡量了,什麼對你更重要。而現在顯然,杜冰被你弄得很情緒化。做決定就好像扔骰子似的。你把她變為一個賭徒了。”
周小渝不明白的道:“老闆去賭錢了嗎,那得輸多少錢啊?”
“你。。。”
陳浩東被氣得有點暈,“你不喜歡我,想打架就直接說。我一定奉陪,少來這套。”
周小渝道:“我想你誤會了,我不討厭你,打你幹什麼。要打我也打華陰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