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環境很是奇怪。
按道理來說,這裡以前應該是某個部落的城寨。
但由於戰火遭到了毀滅。
可我們頭頂之上是山體岩石。
什麼樣的部落會把家設立在山洞之中呢?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們踏進了那黑漆漆的通道之中。
這次是由冷月如走在了最前面。
他能第一時間確定裡面是否有什麼危險。
而當我們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類似甬道的存在。
但要比平常陵墓的甬道寬敞很多很多。
兩邊的牆壁已經出現了零星磚瓦結構。
但主體還是由山岩組成。
在我們頭頂之上有幾幅很是抽象的壁畫。
與其說是壁畫,不如說是隨便畫上去的。
猩紅的血液染成了主色調,灰黑色的顏料更是不知道用何處材料製作而成。
整個甬道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影也沒有。
但是在甬道之中卻能聽到很多喧鬧的聲音。
以及車軲轆碾壓過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我彎腰看著地上那淺淺的車軲轆,又看了看甬道的盡頭。
有了大膽的猜測……!
可我還沒說話呢。
冷月如便道:“不用看了,這裡的用處是用來處理屍體的……!”
“這是一個運送貨物的通道……!”
但這個貨物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看剛才那些場景便能得知一二。
張義對此並沒有太多的建議。
他從進來後話就變得比較少。
只是在一旁詢問夕瑤情況怎麼樣。
說實話,夕瑤的情況並不怎麼樣。
他的左胳膊已經變得紅彤彤的了,就好似寒冬臘月的胡蘿蔔一樣的顏色。
甬道並不長,我們走了約莫十多分鐘的時候便走到了盡頭。
但卻被一扇大門給堵住了去路。
在大門的牌匾之上,有三個大字。
這三個大字我們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