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眼睛是活的,它就那樣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最後等醒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切都變了,盜洞不見了……!”
“同時四周的牆壁也不見了,出現的赫然是一處偏殿的位置,上面有很多的壁畫……!
張義解釋完之後,我點了點頭道:“那你有沒有什麼發現,比如是怎麼離開這裡?”
“我不知道,但在那牆上的壁畫中,有一幅壁畫描繪的是一個皇帝登基的樣子,然後在整個大廳之內死了很多的人……!”
說到這裡,張義忽然大喊一聲:“對了,那壁畫之內有一副棺材,那棺材不大,但卻是通體黑紅,用紅色的顏料塗抹出來的……!”
黑紅棺材,非絕煞之人,不可躺之。
看來這裡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兇險得多。
我抬手道:“張義,你看好了你大伯,他吃了誅神司留下的丹藥,就變成了這番模樣。”
張義詫異地問道:“這裡面還真有長生的丹藥啊?”
“我記得很清楚,我大伯當時就是現在這個樣貌,基本上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張義的態度,讓我的心,稍微鬆了下來。
“張哥,你帶著你大伯站到哪裡,我去看一下出口的位置。”
我給張義選擇了一個能看到四周的位置,而我則當起了探路先鋒。
這個空間比剛才的空間要大上許多,四周呈四方形。
而剛才我們爬出來的位置,便是在一面牆壁之上。
我腳下踩著砂礫,泥土,沿著四周的牆壁便開始尋找出口。
這裡依舊是由青磚構成的牆壁,一圈下來,竟然發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出口。
我手持鎮棺尺,站在那兩個岔口的中間,看著那黑得深不見手的小道,心中很是不解。
這墨家是把這裡建造成一處監獄,或者說是一處迷宮了吧。
張義的手電筒燈光照射了過來,衝我喊道:“木陽,你怎麼樣啊?”
我看了一眼,折返了回去道:“前面有兩個岔口,剛開始的岔口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現在走那麼走那條路?”張義問道。
我沉思了片刻道:“你有沒有從那壁畫上面發現別的東西?”
張義搖了搖頭:“沒有,當我看到那副最大的壁畫後,地面便又開始震動了起來,我的腳下一空,然後就掛在那上面了……!”
“你說,你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我皺眉問道。
張義點頭道:“是啊,我只感覺腳下一輕,然後身體就掛在了那獨角上面強光手電都給我弄丟了!”
在張義說話的同時,我甚至都能在腦海中模擬出來那樣的畫面。
剛才我們所處的那個空間,與我想像的兩層還不一樣,它有可能是三層。
三道工序,相互轉換,就像渾天儀一樣,不管你如何轉動裡面的那圓環,它的基座是紋絲不動的。
而我們現在屬於身處陣法之中,根本就連真正的地面都沒有達到。
“那個,張哥,要不咱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