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支援呂明的人太可惡了,竟然故意貶低傻離,真是瞎了眼,我要好好讓他們見識到我的厲害!”唐詩詩一邊說,一邊繼續忙碌著。
舒雨桐微怔,旋即淡淡地笑道:“我說,你是不是太閒了?跟那些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是啊,我閒死了!”唐詩詩生氣地甩開鍵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那些枕頭將自己埋起來,盯著電視螢幕道,“那個壞傢伙,也不知道打一個電話,我們不打給他,他就不打給我們,心裡一點都沒我們,肯定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舒雨桐坐在唐詩詩身邊,為她剝了一個橘子,遞到嘴邊,道:“詩詩,你不要任性,要體諒他,他現在這麼忙,怎麼有時間打電話呢?”
“啊嗚——”唐詩詩一口吞下,還將舒雨桐蔥白的玉指含住了,眼珠忽的一轉,猶如乳燕歸巢般投入對方懷中,抱緊,呢喃道,“雨桐,還是你對我最好,我最喜歡你了,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大傻瓜!”
唐詩詩鼓鼓的胸脯擠壓舒雨桐豐滿的胸部,猶如並蒂蓮花,競相開放,形成極其罕見的珍稀場景,只可惜,此時此刻,無人有緣得見。
布拉格,第一音樂廳,蘇淺淺已經結束了演奏,正徐徐走下舞臺,接替她的是德意隊的精英,這一刻,她的心情很放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只有聽天由命,她無怨無悔。
相比劉菲這樣故作優雅從容的女人,蘇淺淺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良好的家教賦予她極佳的心理素質,讓她在最關鍵的時刻總能完美髮揮,並舉止得當,不會失態。
其實,相比較她自己的成敗,蘇淺淺更關心江離和呂明之間的勝負,那天晚宴上發生的事也算是因她而起,她心有歉疚,而且,雖然她對江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好感,但她討厭呂明的感覺卻是真真切切,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還添油加醋顛倒黑白,實在不是男人所為。
所以,就蘇淺淺個人而言,她更希望江離獲勝,因為這樣她父親蘇陌跟呂明的約定就作廢失效了,她不想被迫成為呂明的女朋友。
等到那位德意隊精英也結束了表演,評委會開始進入慣例的評判程式時,會場的氣氛格外緊張,華夏人都停止了爭吵,凝神屏息,相比江離和呂明那場比賽的複雜性,對於蘇淺淺,大家的態度很明顯,希望她代表華夏獲勝,進入六強!
五分鐘後,托馬斯會長站了起來,面向現場和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
“這一場比賽的勝利者是……”
三種語言輪流播送,所有人的心跳都在這一刻提了起來,德意國的民眾屏住呼吸,攥緊拳頭,無言地吶喊著。
榮耀,個人的榮耀,國家的榮耀,都將在這一刻絢爛!
“蘇淺淺——!”
剎那間,整個華夏為之沸騰,六強第二人確定了,來自華夏的蘇淺淺,拿到了通往終極對決的第二張通行證,從開始一直被德意力壓一頭的華夏實現了重大的逆襲!
蘇淺淺興奮得攥緊雙手,對於她來說,鋼琴不僅是鋼琴,更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在她短暫的十六年人生中,從她記事開始,幾乎不曾有一天完全離開鋼琴,鋼琴已經成為她的習慣、影子,刻骨銘心,她不像彭逸或者米倫娜那樣雖然身受鋼琴薰陶卻或多或少有所排斥,她是真的喜愛鋼琴,並以此為奮鬥目標,所以這個結果讓她發自內心地高興,這是對她這麼多年在鋼琴上的努力的莫大認可。
上午的兩場比賽到此結束,下午則有三場,然後晚上才會迎來第六輪的壓軸戲,江離和呂明的比賽。
江離找到沃伊切克,透過他傳給米倫娜一張紙條,預祝她下午旗開得勝,沃伊切克是在第五輪輸掉了,很遺憾沒能進入第六輪比賽。
下午第一場,米倫娜對戰奧地國的王子。
奧地國的那位王子首先上臺,始終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還像皇帝巡視臣民一樣朝觀眾“親切”揮手,並頻頻對米倫娜示意,隔著老遠擠眉弄眼,看得江離真想上去踹他一腳,他這次使用了兩首原創曲子,表演得確實也非常精彩,十分到位,畢竟是奧地隊的王牌,有讓人厭惡的地方,卻也不可小覷。
輪到米倫娜,她同樣準備了兩首原創曲子,只不過這最後用來壓軸的一首,有所不同。
因為這在準確意義上來說,是一首輕音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