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開什麼私人飛機,自己張開翅膀,用不了多久就能飛到家了。
她一路小跑終於追上,拽著他的手開口:“我是擔心江述學長,因為事情是因我而起。
但我更心疼你,心疼你不需要理由,因為你是我老公。”
蔣凌琛的身子不著痕跡的微頓了下,語氣卻譏諷:“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只回答完這句,他便沒再說話。
兩人上了車,一路沉默地回了家。
蔣凌琛一直很忙,只在車上就接了三四個工作電話。
洛薇歌注意到他小臂下面有被擦傷的痕跡,受傷的縫隙裡面滲出血來。
在蔣凌琛結束通話第四個電話時,一隻微涼的小手拖住了他的手臂。
洛薇歌撅起嘴巴,很輕的吹了一下。
“我剛才找了一下,車上沒有藥箱,回去後再給你好好上藥。
我現在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該說不說,這樣的舉動非常幼稚。
蔣凌琛四歲之後,就沒有人再為他這樣做過了。
然而他從上往下俯視的時候,能夠看到洛薇歌認真的眼睛和纖長的睫毛,還有微微嘟起的唇。
一個成年人做出這樣的舉動,心機的成分恐怕佔的更多。
他眯起眼睛,聲音聽不出喜怒。
“誰教你的?”
洛薇歌震驚地看他一眼:“這也用教,你沒童年嗎?沒人給你吹過嗎?”
“沒有。”
洛薇歌眼底的震驚化作憐憫,又連忙多吹了幾下。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童年過的這麼不幸。
沒關係,以後我多給你吹。”
頭頂上傳來蔣凌琛冷靜的聲音:“我小的時候,受了傷都是私人醫生過來處理的。
有你吹得功夫,我已經包紮好了。”
洛薇歌不為所動:“可是肉體上的疼痛,也需要心理安慰,私人醫生做不到。”
“沒覺得。”
她從座位上探身,在蔣凌琛的嘴角親親:“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