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麗是走了,衛生工作繼續。”熱鬧是看到了,可不表示他們就可以不幹活。
鄭嘉板著個臉表示活是必須要做的,江大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你,你沒有看到我媳婦跑了。”
“我都這麼慘了,你,你竟然不放過我。”
江大柱越想越覺得悽慘,哇的就哭了出來。
一個大男人就這麼的哭了出來,鄭嘉一臉的鄙視,“江濤,你確定他是你的種?”
“是不是張雲在外面和野男人一起生下來的。”
江濤在屋裡聽到兩口子鬧嘴角,也聽到童麗離家出走,他沒有這個心思去管,小夫妻的事就讓他們去處理。
他出面又能如何解決這事,難道讓他們不幹活?那活誰來做?
結果沒有想到江大柱這個沒用的,竟然說哭就哭了,也是他沒有想到的。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鄭嘉說話竟然這麼的不客氣,懷疑不是他的種。
江大柱一聽不樂意了,“鄭嘉,你怎麼說話的,我怎麼就不是我爸的種。”
“你看看啊,江濤在你個年紀,都會透過算計給他謀算個好前途,做到城裡一個家,鄉下一個家。”
“而你,結婚啥的,都不是靠你的實力,如果就你一個拖油瓶,你以為童麗會嫁給你?”
“別的不說,就童家提出來的聘禮,你能弄到。”
“你像你爸的話,不該是自力更生,想辦法自己結婚嗎?”
“當初不是有個寡婦對你挺滿意的,人家也就是比你大個幾歲,也就是有兩個男孩子。”
“可人家是四級工,人家有房子,長的也不錯,你怎麼就沒有同意娶人家。”
“你,你。。”江大柱當然記得對方是誰,“她結過婚的。”
“我幹嘛要娶個寡婦。”家裡有房,他有工作,幹嘛要娶個寡婦。
“所以你花錢娶了童麗,又如何?”
“現在還不是寄人籬下,真是不懂了,你.媽不是一直說要找個要的,咋就沒有勸你娶那個寡婦。”
“算了,就當我沒有說,畢竟是你的事。”打了一個哈欠,“坐起來。”
“天知道你們是不是演戲,為了不打掃衛生演戲,不然前腳還幫襯媳婦,各種為她說話。”
“哪怕讓你幹活,你都沒有意見,怎麼一轉眼,你就不樂意了,和童麗鬧翻了。”
“你們不會以為就只有你們兩口子是聰明人吧。”
對啊,江明月本來看到童麗給氣跑了,稍微有那麼點不忍心,想著要不她就幫忙打掃衛生。
可現在聽到鄭嘉的分析,頓時又覺得這話沒有錯,哪有前腳關係那麼好的夫妻,後腳就鬧翻。
對,沒錯,鄭嘉分析的對,就是假吵鬧,就是賭她一個不忍心。
“我,我沒有。”江大柱急了,他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我,我不是都打她一個巴掌了。”
“為了讓我們確信你們是真的打了。”鄭嘉悠悠道。
“算了,是真是假和我有關嗎?”
“野種的媳婦,來去自由,你們是否離婚,我急啥。”
“而且又不是我幹活,就是江大柱啊,人家都說你憨厚老實,我以前也是這麼想。”
“就是現在吧,我覺得不是這樣的。”
“你真的感厚老實嗎?”
“你只是把你全部的算計憋在肚子裡,然後默默的弄到好處。”